第六十六章 治疗蛊毒(1 / 1)
段王爷也别无选择,谁让自己的母亲生这种毛病呢,就站了起来对吴方璞说“可以,需要那些辅助材料,我让他们去准备,后面就是药山。”大理段王爷招呼了一下,来了一个中年人。
吴方璞说“不需要,府中有没有拨火罐的竹筒,有多少都拿来,没有到市面上去买,需要七十个。另外再准备七十斤桑叶和一些白沙布,两个小火炉,就这些。真开始治蛊毒的时候,我一个人忙不过来,让府里叫三个中年女子来帮助清理一下老母的身体。”吴方璞说完就在客厅里游走了起来,在思考一些细节的事情。
过了一会,吴方璞又对段王爷说“这些东西你先准备好,我明天一早就过来,治起来时间比较长,估计要连续两天两夜,中途也会稍作停顿,因为你老母的气血太亏了,连续治疗怕她身体受不了,但停顿的时间不会过长,担心毒气未能排尽会出现回流,三个中年女子可能吃不消,准备好轮班的人。”吴方璞说完话就离开了段王爷府。
吴方琪见二哥这么快就回来了,就对二哥说“段王爷老母的毛病很难治吧,这么快就回来了,那就想想其他的办法吧。”
吴方璞说“果然不出所料,段王爷的老母被仇家中了蛊毒,也怪他家里条件太好了,把那蛊毒养得又肥又大,这十年的补品都被蛊毒吸去了。要治他老母体内的蛊毒不难,就是要费些体力,预计没有两天两夜很难除尽,但因为长期卧床,身上的气血滞留不畅,全身都是积结,蛊毒除掉还不能自由活动。这些我想等治好了蛊毒再说吧,办法还是有的,需要长期服药,这种药材不好采,市面上看不到,需要到深山里才能找到,而且用量很大,尽管如此,也只能治标,要想把她体内的积结全部去掉是不可能的,血管受不了,一不小心血管会破裂的。“三”,段王爷也是武林中人,体内的真气很纯,如果能经常给他老母通通气血,效果会好得多,但这话我不能说,到时只能旁敲侧击提一下。”吴方璞说了对段王爷母亲治疗的方法,语气十分肯定,
吴方琪说“能缓解了下目前的病情已经不错了,老年人这种积结都是常见的。其他的事还是尽量少提,不要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我看了一下,段王爷的老母年龄并不是很大,估计在五十岁左右,因为长年卧病在床,看上去都七十多了。”
一条长约五寸似蛆的东西横在了段王爷老母的腹部,前后两端紧依着任督两脉,真要除掉这条似蛆的东西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吴方璞昨天进房间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因为吴方琪第一次上任做官,肩负着皇帝的使命,自己不能坐视不管,段王爷老母的毛病必须治好。
他想了许多的办法,金针只能触动其,将其制死,而如何将其排出体外,唯有借用火罐将其引出,因为横穿腹部深处,又不能一次性地将其引出,需要一点点地用金针刺激穴位,又借用火罐慢慢地引出,段王爷老母的身体已经很虚了,微薄的一点阳气很容易被火罐去尽。
次日一早,吴方璞就来到了段王爷府中,见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就让几个人把段王爷老母的床移到了房间中间。此时小火炉的水也已经烧开了,竹筒火罐放在了床的两边。
吴方璞交待了三个协助的中年女子如何配合自己,如何用桑叶清理皮肤上的浓液,每清理一次,白沙布必须放到开水里消毒。交待完了之后,他就开始动手治疗了。
此时门窗都已经全部关上了,窗帘也拉上了,房间里点着几根蜡烛。段王爷坐在一旁看着,习惯了,也麻木了。
本来就昏昏沉沉的段王爷老母,睡穴一点下去就睡沉了。
吴方璞用金针先封住的那条似蛆的东西,似乎挣了一下就不动弹了。这任督两脉一点都不能碰触,只能用金针封住周边的血道,而又不能完全封闭,留着丝丝的一点流量。包里的金针全部都用上了,扎满了腹部,见金针有了极其微弱的抖动时就起针,将火罐罩向起针处,一下子扎针的地方都换成了竹筒火罐,如此重复,整个腹部放满了三十五个竹筒火罐。
没有其他的办法,也只能用内功了,拿出那根最长的金针,刺向那蛆的位置,慢慢地抖动金针,将那蛆导向火罐处。一个时辰,停一刻钟,在这一刻钟的时间里,将火罐拿掉,见火罐下浓浓的似乳色的液体,尽快用桑叶除尽,又用白沙布擦洗干净,然后又将另三十五个竹筒火罐罩向出浓的地方,两个中年女子在两旁边忙着,另一个在床铺前面清洗竹筒火罐,还有三个中年妇女在门外等待换手。
如此重复地进行,连续了六个时辰,另三个中年女子给替换了下来。
段王爷依然在旁边看着,火罐,针灸以前的医生都做过,也都没有用,只是有医生在给自己母亲看病,一方面出于礼貌,另一方面也出自一种担心。刚开始也不以为然,东西都按要求准备好了,王府里的佣人委很多,挑了六个稍微年龄大一点诚实稳重的女子,站在两旁。
段王爷一边在喝茶,一边看着,等吴方璞开始治疗,金针下去过了一会将火罐罩向起针处时,发现这年青人的青布蓝褂无风自动,朝那面容看去,如僧入定。
段王爷也是一个内功了得之人,平时接触的也都是内功十分了得的得道高僧,发现自己今天看错人了,在他几十年的习武中,还从来没有看见过一个二十不到的人,有这么深奥的神力,那怕是平时接触的得道高僧里面,也未能达到这种程度,气感,房间的门窗都已紧闭,虽然他的气功发于无声,但看那金针,火罐,都在他的一呼一吸间,手还没有伸到扎针处,这金针就随着他的手势起来,另一只手在金针起来的那一瞬息间就罩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