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章 丢失了一张签纸（2 / 6）

待韩司马换上刚刚置办学子的行头，行走在古代的红灯区，除了一脸出尘的气质外，并没有太多引起姑娘们和恩客们的注意。

毕竟穷酸学子有多少油水。

韩司马走马观花依次走过清风楼、香月楼、明辰楼、醉烟楼，最终选择了最后略显浮夸的醉烟楼。

无它，这其他楼的姑娘们最年轻的估计都不到十二，造孽啊。也就醉烟楼能看到较多散发御姐气质的姑娘。

花高价门票看干瘦的萝莉，他又不是吃饱了撑的。

韩司马走进醉烟楼，看着楼里莺莺燕燕的姑娘，不由感叹万千。

这些本是花季的少女，在后世大都还在上高中或者继续读书，而这里的姑娘除了极个别能找到知心人外，大都年老凄惨悲凉。

哪怕，古代女子成婚都早，甚至在十三四岁都当了爹娘。韩司马看向这些姑娘眼中闪过不易察觉怜悯的眼神。因为，他知道大多数这些都是家逢巨变的或者被强卖强卖的，唯独没有自愿的。

但凡有一丝希望，谁又愿意作践自己。

回想自己又何尝不是泥菩萨，若不是想改变家庭的命运，又何必踏上九死一生的创业路。贱卖时间送外卖，又比这些卖笑的姑娘高贵多少呢？

都是生存而已，最多不过五十步笑百步。

这些姑娘们除了色相几乎拿不出其他技艺，除了个别会一些琴棋书画外，将来年老色衰悲惨是必然的。青楼的姑娘们过了花期，除了勾栏哪还有她们的立锥之地。

韩司马有种冲动，他可以弄出一个娱乐性质的水城，这些姑娘们可以卖唱、可以卖酒水、可以端盘子、可以总之可以让她们生存无忧，不用以作践自己的方式生存。

以前这些他只能想像yy一下，而现在嘛，还真有一定的操作空间。

甚至操作得当，局部性的快速传播信息、控制大众舆论，收集一些假想敌的情报都是可行的。

他自己之前创业失败，不代表他之前读的情报mba教学锦集是白学的。任何的决策，若是可以参考的数据越多，越准确，越真实，那么决策的代价越小。

他之前创业失败就吃尽了信息差、认知差的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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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韩司马发现这青楼扣除让人眼红耳热的部分，它更像是个大饭店。有大众用餐区，和包间用餐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