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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大家都有一个同样的共识——看起来像书生的人就一定是书生吗?看起来柔弱的人就一定柔弱吗?
这两人都很白净,一个多了男子的阳刚,一个多了女子的阴柔。
阳刚的,让人望而生畏。可那无疑是一个手无缚鸡的文弱书生,一个书生又为何会让人产生一种畏惧?
阴柔的,让人我见犹怜。眉眼之间尽是秋波,一个男子眉眼之间是不应该有秋波的,也不应该让人看见他就和倾国倾城的佳人产生联想的。
这样一个顾盼生情,眉眼里尽是秋波的男子,还算得上是一名男子吗?
所有人都无声的盯着这两人,没有一个舍得先移开视线。但是又同样觉得盯得很无趣,所有人都知道这两个只不过是特别白净的文弱书生而已。
在看到两人各自的那双白净的不像样,甚至连个茧子都没有的纤纤玉手时,满客栈的人都松了一口气,他们很了解,比任何人都了解。
这样的手,这样一双白净的手。
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用来握剑的,一双无法用来握剑的手,是构不成任何威胁的。
即便他们之中有一个人背着一个剑匣,也同样是构不成威胁的。
沉寂总归是要有人打破的,而打破沉寂的就是狗不理包子店的老板包在看。“原来是天真公子呀,来来!雅间请!”
包在看本来是在柜台后面拨弄着账本的,客栈里突然死寂下去,他的心也拔凉了九节,已经做好了店毁人亡的打算了,抬头一看,原来是天真公子,真是虚惊一场,虚惊一场啊。
这年头,江湖很乱,社会也很乱,做生意的人神经也很乱。
冷不丁附到天真的耳边,小声问道,“少爷,少爷,我们下山来干嘛呀?”
“你没做饭,当然是来吃饭的呀!”
冷不丁“哦”了一声,好像确实是这个道理哈。但是,走这段夜路的时间,能比他做饭的速度快吗?
客栈里虽然又恢复了一点点喧闹,但是两人说话的声音,在这样的环境里,还是特别的刺耳。
冷不丁汗毛倒竖,小心脏都差点跳出来了,他忍不住的往大堂的方向望去。
还好,还好,已经没有人把注意力放在他们两个人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