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灯火通明的夜(1 / 1)
对于即将高考的考生来说,在无尽的黑夜里没有睡觉这一说法,更多的是,通过黑夜来巩固自己今天所学的知识,想方设法的超越自己所认定的对手。这仅仅是对于高三的学生来说的,那对于又一次来读高三的人来说恐怕不止步于此。但是,鲁毅常对我们说,晚上得把自己的瞌睡睡好了,第二天才有精气神去面对新的知识,否则你昨天的不但没有复习好,今天的也没有学好。所以我给你们的忠告是,晚上不要开着你的小夜灯和你的同窗不停的吹着那些不着实际远大抱负。
你们身处于高四的,想必也经历过高三时的那一份苦战,熬夜到深夜,可到了考试的时候,为何分数还是一如既往的低?你们有没有看到自己熬夜效果呢?第二天一来到教室就倒头大睡,老师在上面,你在下面。你们说说这是不是你们熬夜才有的样子?鲁毅每天看到那些在教室熟睡的常言。可是常适得其反,则有的更加变本加厉。回想高三的时候,特别是熄灯之后你走出寝室,在那悠长的过道上时,明明已经深出黑夜,可惜你是感觉不到自己已经深出黑夜。似乎每个人都想着“学不死,就往死里学”的这句话。也有的人聊天,也不忘记开着灯。
那时的阿娇,每天到教室倒头就大睡,每每你问她为何如此疲惫,她便说道,自然开着灯吹牛,那时感觉她似乎有点自豪感。别人都是开着灯在不断的书写,而你咋极其相反呢?再看看高三时的林兰,虽然没有住在学校宿舍,但在学校附近租了房,时常装病不去学校上课,即使去上课也和自己闺蜜整天讨论着那班有帅哥。这便是司空见惯了的事实而已。然而回到起点,也该自己的高三咯。那时,随已经过去长达三年之久,可却历历在目。下铺的一个兄弟,他是我高一、高二及高三的兄弟,之所以为兄弟,我们至今还保持着以前那份兄弟的关系,他就是我下铺的兄弟李舟,兄弟送外号大头。外号得由来,想必也已经不攻自破了,他在高三那年说起来也许没有人相信。准确的说他高三那一年就是靠咖啡过来的,我和他简直就不是一个级别的,我从来没有看到他在上课的时候打个瞌睡。现在想来自己为啥没有当时他的那个毅力,他也经常带带着我一起学习,可我就属于那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人,所以没啥收成。
现在想来,如果高三时能够和他一起学习,我是不是就会有所改变呢?如今在这个寝室还是一如既往的该睡该吃,丝毫没有改变。但是我现在今天用白天的时间来解决了晚上要解决的问题,所以我也许就有可能吹牛又或者早睡。寝室那个小胖子,每天几乎定时关灯,他似乎很是听了老鲁的话。我清楚的记得:“老鲁说,晚上就得好好睡觉,这样你才有充足的时间去学习”。可在我看来,他每次关灯了之后总是找我们其他几人吹牛。每次他都主动开口,直到有人说差不多行了,之后他才方可安静,不、不这还不算安静,听阿红说过,如果不在他之前睡着的话,在他之后睡,你想睡着我觉得是不可能的。你是不知道,他的哪个鼾声是如此之大,虽没有鼾声如雷那般夸张,却又那般风采。他的这个鼾声几乎是每天都有会的,至于我们能不能听到似乎取决于我们能否太他之前睡着,同时也取决于他是否在我们之后睡着。
林兰晚自习之后,我们去学校小卖部也有看到过她,她和她另外的室友,我自然是不认识的,我和他打了招呼。好巧,竟在此处遇到你。嘿嘿,瞧你说的这个学校有多大是滴,就一个超市,离开教室,不在超市遇到,还能在哪里遇到。你说呢?室友问:他是那个?他新来的同学,你不知道?你好,新同学。招呼打完之后,诚然就自己逛自己的,不难得知,晚上去超市大部分时间便是去买了泡面,我买了两盒,一盒自然是给黄陇。我来到他寝室时,他准备上床,可惜被我给叫住了,便说道,阿陇来吃泡面。我去了宿管哪里要了一点开水,不、不是去她哪里烧了热水。水壶放在电磁炉上不一会便有了热水,水在壶不断沸腾、沸腾以至于后面会发生一些声音,类似于一个地雷要爆炸之前所产生的化学及物理反应一般。阿姨,出去巡查寝室之后回来,听到了水沸腾的声音,关下了电磁炉的,此时的水立即停止的它沸腾。她急忙的跑到我寝室叫了我,晓洋你的水开了,你是不是该过去吃你所谓的泡面了。好的谢谢阿姨,我这就过去,叫上阿陇之后来到她自己单独的寝室,我俩坐在电视机前将泡面一扫而光,像极了两只饿狼。泡面间阿陇问我,如何才能在这里得到这个权利,我试着提醒他,你是不是不记得以前我们在六楼的时候,我的那个亲戚了嘛?哦哦明白了,果然还得是你啊。
超市偶遇之后,林兰四处找寻晓洋的踪迹,出了超市门之后不断回头,生怕错过了什么。室友问:你在看什么呢?为何步伐如此之慢。林兰看看手里的烤肠之后说道:“我可不想带着烤肠去到寝室之后还没有吃完,那样对谁都不好”。真的是这样,我为啥没有任何的一条理由让自己相信呢?不会是在找寻那个新同学吧!你说谁呢?我可没有哈。忘记告诉你了,他已经走了,不管他。快吃吧!不要把这个东西带回寝室要不然,寝室里的四人不好分。说着我们两个都已经包口包嘴的,我们两个就在此之前就没有如此狼狈过,此时竟为了顾及她人脸面把自己搞的如此。室友说道:其实那个新来的同学长得也就那样吧!但也不至于空有其表,那你对其评价呢?也不算太差,也不算太好。所以你的想法呢?我能有什么想法。竟然选择回来那我就应该放弃这样的想法吧!我可不想辜负我的家人对我期待,否则面对那些亲戚的嘴脸时,我便成了沦落街头的老鼠。你是不知道这些亲戚,真的惹不起。说说你吧!算了吧!我没什么可说的,室友道。不便到了寝室,我俩推门进去,便打破了她们四人之间的喧闹,害怕已经被阿姨给察觉了。
你们俩个哪里去,为何现在才回来,阿娇问道。我们去了操场,走了两圈之后才回来,怎么你有事找我。不,我就问问害怕你们留宿街头而已,你们不要多想。我和她都知道阿娇这个喜欢开玩笑,我们都笑笑了。只是不知道为何笑而已,另外三个室友也随着我们三个笑,她们也止不住挤出了一点笑声。门外,说着你们笑得很是开心,要不然带上我一起呗,我也有一段日子没有笑了。特别是你们46寝室哈每天都有你们的声音,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是在商量着什么,差不多该消停消停了,阿姨说。听着楼道上消失的脚步声,想必那个婆娘已是走远了。阿娇,开口道。你们是不知道,她就是去年管理我们这一层楼的宿管,特别招人恨。一天天的就她事多。其实人家这也是对你好,平常不说话的她说话了。很是难得啊,你终于在晚上说话了。你说这个对你好?你想想,她叫你不要说话,不就是让你把这个说话的时间用来学习,这不是为你好。阿娇,此时似乎已经被她说得节节败退。我开口到,我刚刚回来能否借过让我去洗漱一下我便向着我的床哪里走去。不知道过了许久,隔壁寝室好像也被她说了半天,我开门看到过道上的竟如白昼一般,搞得我都有一点相信这是在天亮时分。现在都小夜灯都有如此的光照强度及光线?我都想问他要一个链接,给自己搞一个如此强大的夜灯,可不知自己搞来有何作用。要不我也试着加入他们吧!或许对自己也有帮助,但是我又怕自己在第二天上课的时候睡着,到时候又是白搭,我合上了门,可却心有多么得不舍,第一次看到如此的壮阔的风景,却没有我的参与。
回想那时高三,我没有住校,而是在外面自己住了一个房子,夜半没人催、夜中没有如同白昼过道,即使有我是那街道上照亮那行走路人及极速前进的车而已。如今会为此时的所见有所感伤,此处不伤情,何有伤情处。原来在高三也会有这一道风景,只是我以前不知而已。别看那过道中,每个寝室似乎都有灯光映照在过道上瓷砖上,我寝室也有,可我不知道所有灯光下的宿舍是否都在学习呢,还是和我寝室一样,几人学习、几人聊天。聊着聊着学习都参加了进来,但唯有一人始终如一,与我们同时进行。她进行的是学习,我们进行的聊天。你说我要是何时有她这个定力的话我是不是就不会来到高四这个班级了,想必也是如此。竟然大家都是要熬夜的,为何不做一点有意义的事呢?非得做这些无聊的事呢。我把我的想法都告诉了他们,你猜怎么着,她们几个都说是应该做点有意义的事。可我缺感觉不到她们对此的理解,还是继续聊着天。楼道上有人都不断的在哪里来回走着,不用想,想必是每层楼的阿姨而已,她们夜晚的任务就是让楼道上不要出现任何该出现的声音,比如说话,若出现了则必须制止,免得让她们肆意妄为去打扰那些学习的人,每当她敲门的时候,那就是那一间寝室即将被教训的开始。你说为何要开着灯聊着天,是不是也想拥有一点参与感,磕着参与感是不是有点过头了。看着手表上的时间,我觉得也差不多,说着要不然我们还是睡了,不要打扰她思考问题。原本开始是四盏灯一起点亮,可现在都寝室缺只有一盏灯在黑夜里依然点亮,可所谓坚持是最美风景,她们三人想必已经在这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宿管阿姨将给关了,这是每天必须都要做的事,也是他们为何从乡下来到这里原因之一。在这里他们比我们睡得晚,起得比我们早。也许在这里他们才是适合读书的人,我们只不过是一个陪衬而已。但我们之中也总有那么少数几人和他们差不多,只不过不是我而已。熄灯了之后你才准备洗脚,晓洋你说你刚刚是去哪里了,老班您来了。老班瞧你说这话,我能去哪里嘛?还不是在这个寝室呗!我在教室碰到一个比较棘手的问题,回到寝室之后我这才解决好,您就来了,您说说我能去哪里。我一点都不相信你说的话,你啥时候有这觉悟,此前我怎么不知,孩子是时候该努力努力了,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他走后。你们说说他突然进来想必是已经听到我说他的宏伟功绩了吧!又或者他听到我说的那些坏话了,之后这才突然进来。阿红说道,如果要是听到了,他应该进来就直接说你了,还会对你怎么和蔼的说话?我想怕这是不可能的吧!那就不管了听天由命呗!楼道上阿姨说道:该看书的看书,该睡觉的睡觉,睡觉的不要打扰看书,看书的不要打扰睡觉。此时无声胜有声啊?引起了每个寝室的荒唐大笑,过后,差不多行了该休息的休息,不想休息看书。每一个寝室都亮起了夜灯,但总是有人明着这个灯与其他人光明正大的聊着天,慢慢阿姨也习惯了,不过就是叫他们小声一点。总归白昼会消失,夜还是会降临。凌晨点,少数人熄灯睡觉,个别寝室全寝室熄灯,熄灯之后便无任何喧闹的声。点3分,大部分已经熄灯准备入睡,可任然有人抱着侥幸心理聊天。1点整少数寝室的灯光微弱了许多,估摸着,那些寝室应就只有个别人的灯在亮着而已。不知他们何时才能在那夜里了,繁星点点抹去,估摸着也快了。我便在此时睡去,可当我醒来之际却又能变成什么样呢?夜半时分,你在楼上向两端望去,楼道上有大量的绿光汇集,楼道的顶峰有两双眼睛在死死盯着你,初看挺诡异的,再看时那想必是监控和安全通道指示标。
次日的白光从窗户哪里偷跑进来,虽没有夏天那般耀眼,在我个人认为还是足够将一个人从睡梦中惊醒的吧!与之到来的是阿姨在过道吹口哨的声音,一声、两声似在叫着每个运动员做好准备。过道上每个寝室都出来一个、两个人,看着他们行走似丧尸般的步伐。不难未知昨晚是经历过多久的战斗,可他们为了那早餐,还是困难的爬了起来。当你靠近他们时,看到他们那眼睛周围那一圈,你就知道他们昨晚是有如此的辛苦,可不为了这高考,谁又能这样继续坚持着。我想如果明天高考,那他们高考之后必定得睡上过几天几夜,这样才能安慰那双被迫熬夜的眼。
林兰迈着沉重的步伐,慢慢的走到食堂。阿娇与她一起来到食堂,她们两个都相互的搀扶着对方,害怕哪一方会摔倒,可我感觉她们两个随时都有可能会摔倒。看得出来昨晚他们是都经历了什么,也不难为知,她们要比我想象中的厉害。
嗨咯,你们这是怎么了,
嗨,没事,只是没睡醒而已,林兰道。
唉,你们能不能扶着我一点,你们又不看看我这身躯,阿娇道。
你终于承认自己的身躯了,很是难得,你说你要是减肥那不就都好了。
你说得倒是轻松。
怎么就你一个人起来吃早餐,林兰问道。
嗯,怎么你们要和我一起嘛?
她在哪里哆嗦半天,终于从她嘴角挤出来一个“嗯”字。如果要是实在为难那就各自吃各自的,一个人吃早餐没什么不好。没、没,就是突然对着陌生男子吃早餐有点不适应,怕暴露出本性。这有啥的嘛?该咋吃咋吃。
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只顾着说话,能不能看看路看看我,我的两个亲大哥大姐!阿娇叫道。
一阵笑声,忽略了她的叫唤。可睡又只她们昨晚学习到了几点,可每每到嘴边都不知从何处问起,终究是那夜晚害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