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第四节：老贾的快乐（1 / 1）

艾美城的夜晚繁华依旧，霓虹灯映照着街道，行人来来往往。在这座城市的一角，一家简陋的小屋显得格外不起眼。屋内，聂远、聂峰、李阳、老贾和李倩围坐在一张破旧的桌子旁，瓶瓶罐罐摆放着，散发着浓郁的白酒香气。

老贾是个中年男子，个子不高，肌肉发达，略微秃顶，一双小眼睛里透露着狡黠。他身穿一件油污斑斑的工作服，手上有着一层厚厚的老茧。他的老婆孩子住在比较远的地方，这里是他为情人李倩租的房屋。他是聂远在劳改营电池厂认识的运输员，负责将锂电池从一处运到另一处。聂远为了完成任务，曾与老贾结成了同盟。在执行任务中，他们彼此产生了信任，成了朋友。

李倩是老贾的情人，她长得很漂亮，一头长发及腰，肌肤白皙。可惜，她的双眼透露着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显然艾美城底层的生活已经消磨了她的青春。她的弟弟李阳，年纪轻轻就因为不务正业，撞死人逃逸进了中央监狱。如今，他和聂峰一起越狱后，逃到比特大陆加入了情报处，获得了新的身份。此次返回艾美城，是为了完成处理泄密者的任务，现在暂住在姐姐家中。

这一晚，五人围坐在一起喝酒。老贾喝得有些醉意，开始讲述他的感情故事。

“我和倩儿的故事，哎，说来话长。”老贾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我们是在废品收购站认识的。那时候，我刚失业，没钱，靠着帮人搬运废品为生。倩儿从小就是个捡垃圾的，她的父母早逝，一家人全靠她养活。她每天起早贪黑地捡垃圾，换来的钱却微薄得可怜。”

李倩低着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聂远和李阳默不作声，认真听着老贾说话。

“那天，我看见她拖着疲惫的身躯从收购站出来，心疼得无法忍受，就忍不住上前搭讪。我问她要不要一起吃顿饭，她瞪了我一眼，说自己没时间陪我胡闹。我当时就笑了，觉得这姑娘真是个倔强的角儿。”老贾回忆着，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

“后来，我和她慢慢熟络起来，才知道她和弟弟李阳相依为命。倩儿为了让李阳读书，自己过得苦不堪言。我当时心想，这么美丽善良的姑娘怎么会有这么惨的命运？”老贾喝了一口酒，声音变得沙哑。

有一次他满脸泪痕地走进收购站。我心里一紧，走上前去询问她怎么了。她哭着告诉我，她的弟弟李阳出了事故，她急需钱给他治疗。”老贾说着，脸上露出了一丝愧疚。

聂峰忍不住问：“那你怎么帮她的？”

老贾喝了一口酒，继续讲述：“我虽然手头也不宽裕，但我知道一个贩卖走私电池的地下交易市场。我决定帮她，我们一起贩卖了一些走私的电池，凑够了李阳治疗的费用。从那以后，我和倩儿走得越来越近，最后成了情人。”

“可是，你有老婆孩子，为什么还要和倩儿在一起？”聂峰有些不解地问。

老贾眼中闪过一丝柔情，苦笑着说：“是啊，我知道这对她不公平，可我就是离不开她。每次看到她为了生活拼命工作，我心里就像被刀割一样疼。我想尽自己的微薄之力，让她过上好一点的日子。”

李倩听着，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老贾，你别这么说，我知道你对我好，但我也不能让你背负这份罪孽。”

老贾紧握着李倩的手，满怀愧疚地说：“倩儿，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会一直照顾你们姐弟。”

老贾：“可惜，好景不长。李阳这小子因为不务正业，闯下祸端，进了监狱。倩儿一下子崩溃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老贾摇了摇头，满脸的愁容。

聂峰轻轻拍了拍老贾的肩膀，“老贾，你也别太难过，李阳现在跟我在一起，我们会一起完成任务，让他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老贾抬起头，看着聂峰，眼中露出一丝感激，“谢谢你，聂峰。我知道你们在做什么，其实我也想帮忙。但我知道自己能力有限，只能在这里默默支持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