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新生(2 / 4)
时值愫湖跟随相梧前往黛墨市采购做工原料,顺便修行,已经一个月没有回家。
愫鸪从小生活在业银从未外出,接触过的男人不多,从不知道有男人能生得像予舒吟一样脸好身材好,于是就把予舒吟抬回了家中。
从赛安府回来的一路上,予舒吟酒不离手、始终浑浑噩噩,还淋了场大雨,难免要生病,但在愫鸪的日夜照料下消沉的意志又渐渐升起。
有时头晕吐了一地,恶臭飘满房间,愫鸪也不抱怨,仔细打扫完又给他熬瘦肉粥,他的手没力气,愫鸪就亲自喂给他吃。
三天过去,予舒吟的病就好了,但他依旧假装虚弱,好继续享受这个乡下女人的温柔。
他们开始聊天,聊愫鸪的童年和予舒吟的冒险,他们都隐瞒了自己的身份。
一开始,愫鸪只是想将予舒吟幻想成自己的丈夫,体验早起第一眼和睡前最后一眼都是这个男人的感觉,并无逾越的行为。
但予舒吟的眼里却很快闪烁起激情的亮光,他被九衡君一盆冷水从头浇到尾,这时为其献上温暖的愫鸪轻易挑起了他的性欲,被他幻想成另一个人的代替。
这个乡下女人有没有相好、组没组建家庭,对此时的予舒吟来说都不再重要,他只想得到她的彻底的宽慰,把他遭受的痛苦和对另一个人的柔情,全部在她身体里发泄。
一个星期后相梧带着愫湖回来了,那时予舒吟正一丝不挂地站在卧室门口穿着粗气,愫鸪则半蹲着露出半个屁股。
相梧愣了一会儿,然后把愫湖带到厨房,要她在那里待着,自己一个人走了出去。
予舒吟给相梧道歉,并提出用钱补偿,但被相梧拒绝,他非得杀死予舒吟不可,他们在屋外决斗,引得全村人注目。
予舒吟始终防御而不反击,相梧明白不拿出全部实力根本杀不死予舒吟,于是彻底放开手脚,暴露了自己蛮国人的身份。
即便发现相梧是非法滞留的蛮国人,予舒吟还是不愿意反击,他只要稍微认真些就能让相梧死不瞑目,但他羞愧难当。
予舒吟离开赛安府第二天,瑞芬都城就收到了九衡君的通知,予舒吟的迟迟不归引起了都城的不安。
于是不久前,红袍派出了几队人马沿几种可能的路线向东南方行进,开始搜寻予舒吟的踪迹。
其中一队人马于此际路过这里,发现予舒吟正与一名使用蛮人手段的男人争斗,似乎还落入了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