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哥哥做什么都是最好的(1 / 3)
池佑转身朝声源看去,席地而坐的人撑起身子悠悠站起,还拍了拍身上沾着的枯草,竟然是虞衔月。
他抬脚走近,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停下。
虞衔月一声红衣,乌发随风飘摇,兴致颇丰的捡起块石子打水漂,一时间,两人都没说话,池佑屏退了他和虞衔月身边等待的下人,也拿起石子往池子里扔。
十一个,比她还多了一个,虞衔月嘴里发出不满的啧啧声,又抓起一把石子一个个扔,直到扔的比池佑多,才将剩下一下子都甩进河里,转过身看一旁安静站着的少年。
池佑站在她身旁,平静的看着激起荡荡涟漪的池塘,并不催促她。
冬日的暖阳裹挟着微风吹皱池水,扰乱了涟漪,不一会儿,风平浪静。
“你在做的事,会不会危害到整个将军府。”
这话听起来很莫名其妙,是个令人意料不到的开场白,但池佑知道她的意思。
“不敢保证。”
若将军府对他是真心,那他成功,将军府也必然百世无虞,若他失败,他也会保全将军府众人活命;可如若将军府只是演技精湛
虞衔月靠在假山上,仰头望天,池佑很直白,她以为他会装傻充愣躲开她的问题,可是他毫不掩饰,反而让她不知如何开口。
过了许久,池佑以为她就此结束话题了,欲转身离去,就听见虞衔月冷不丁的吐出几个字:“为什么是将军府?”
往回走的人停步,背对着她回答:“不是我,也会是别人,豪门贵族的命运,从来都不在自己手中。”
很无情,但是实话,将军府自始至终都是皇室的一颗棋子,后果早已注定,也不知道有没有谁能够改写。
自那日谈话后,池佑就再未出门随意走动,万一遇到府里哪个人,又得待上半天,索性就在院里潜心练武和教虞妤如何潜心。
就这样,第一缕春风吹醒沉睡的花树,为山岭田野上色,也将虞妤的好日子吹到了头。
虞妤这是第一次去私塾,虽说是娘亲好友家办的,可她一想到周太傅不苟言笑的模样就脑仁疼,知道是去周太傅的私塾时,她颤颤巍巍的去沈念容院子里,一本正经的说自己生下来就得了一种怪病——见到太傅就害怕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