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今天这个梦非同小可(2 / 6)
后背袭来一条火辣辣的痛感,直冲大脑天灵盖,白煜差点晕过去。
痛!
太痛了!
这该死的体验感,要不要这么真实?
要是做美梦的时候这么逼真,那该多好了?
他回身一瞧,见一个胯下有骡马的年轻衙役,腰挎长刀,手持绳鞭,恶狠狠地盯着他,显然,用绳鞭打的他。
年轻衙役喝斥,“你看什么?”
白煜呵呵一笑,“你不行,对我造不成半点真实伤害。”
他娘的又疯一个年轻衙役目光冰冷,抬起绳鞭,作势欲打
白煜赶忙转身,往前疾走,虽然知道梦里没有真实伤害,不过他怕痛啊。
一个个戴着枷锁和镣铐的男丁沉默地往前走,宛如一具具行尸走肉,没人说话,也没人停下看热闹,这一路走来,有人疯疯癫癫的大笑,有人撕心裂肺的痛哭,笑容已发黄,眼泪已流干,只剩心如死灰。
“别这么大火气,这才刚出了京畿,到北荒还远着,省省吧。”
一个嘴里咀嚼着东西的老衙役骑马走来,伸手进了裤头,掏出一颗槟榔,随手抛给年轻衙役。
年轻衙役接住槟榔,扔进嘴里咀嚼,喷出一口白雾,“以往押送流放犯的任务可是肥差,犯人的亲戚朋友少不得打点孝敬,好不容易轮到咱们押送,连一个打点孝敬的都没有,真晦气!”
老衙役笑了笑,露出一嘴黄牙,“以往的犯人最多就是作奸犯科,这批犯人可是谋逆之罪,亲戚朋友躲还来不及,谁敢打点?”
年轻衙役叹息,“也是,咱们没背景也没靠山,若是肥差,也轮不到咱们押送。”
老衙役随口一吐,槟榔渣渣飞出,击中了路边一棵树,“这些人什么恶事也没干,只因为跟庆王沾了一点边,就被安了个谋逆之罪。
抄没家业还是小事,年轻的女眷进教坊司供人取乐,年老的女眷进浣衣局做活,男丁则发配北荒,修筑防御工事,都是可怜人。
咱们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却也不必太苛刻,只要这些人没有过分之举,咱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年轻衙役竖起大拇指,称赞老衙役的准头,“等我把味儿嚼干,我也试试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