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pper的嘴和牛牛哪个硬(1 / 3)
生死时刻,江亭居然想起了自己中学时候的数学老师,学生们给这位数学老师起了个很形象的外号叫“条形码”。老师的脑壳头顶秃的发亮,却不甘就此认秃命,从脑壳侧边留长了稀疏的几缕头发盖过了头顶,大有地方支援中央之势,江亭以前不明白为何老师不干脆完全剃光,何必掩耳盗铃,但是看着此刻眼前留着同样发型的男爵,他好似窥得了其中一点真谛:这是独属于秃顶星人最后的倔强啊!
狂风骤起又骤停,宴会大厅一片狼藉,华美的水晶吊灯上挂着生菜叶子,所有的家具都四散到各处,除了男爵所落座的长桌和椅子。桌上原本娇艳欲滴的蔷薇花被狂风摧残,连片完整的花瓣也寻不见,四周落针可闻,似乎一切都已平息。
烛火明明灭灭,映照着男爵的脸色晦暗不明。新的风暴,正在以男爵为中心酝酿。
男爵抬手将胸前的蓝色缎带抚平,转了转手上的戒指,张口轻轻吐出两个字:“闭眼。”
宴会厅里所有的人都瞬间紧闭双眼,包括江亭。江亭感觉似是有双手直接掐着自己眼周的神经,迫使自己对抗大脑意志必须闭眼。
这就是男爵的能力吗?控制心神,这也太强了。高手过招,分秒必争,真的战斗中,哪怕有那么一瞬间的分神,也极大可能影响最终的战局。江亭突然悲从中来,不可断绝。为什么别人的能力都强到逆天,自己好不容易捡了个s级的超能力却只用来写小学生作文,这次危急时刻指望能力救命,没想到不但没帮到自己,还可能命丧于此了。
过了几秒,江亭终于感到眼皮肌肉的控制权交还给了自己的大脑,他猛然睁眼,却惊地往后踉跄一步,男爵的脸就在自己眼前,已经重新带好了假发。惊叫声噎在了喉咙,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死死地掐住了江亭的脖子,大手缓缓向上举起,江亭双脚悬空,双手扒着卡住自己脖颈的手,本能的挣扎。
“在你死之前,我要抽干你的血。”阴沉的的声音似从虚无中遁来,江亭感觉自己不仅被封闭了空气,五感好像也被抽空。
就在江亭感觉自己酱油生涯即将走到尽头之时,掐住自己的大手轻轻往前一甩,江亭便重重地摔在了身后的墙壁上。江亭感到自己的浑身的骨头都要断了,但是好在空气重新挤进了肺里,他从死亡的边缘又探身回来了。
空气急迫地要进入江亭的肺管,震的他想要咳嗽,却发现自己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
“我没兴趣听死人的遗言”,男爵不耐地摆摆手,“卡特,把这只肮脏的老鼠押到大牢里去。”
“对了,把他洗干净点儿,回头我要亲自放血。”男爵抽出手帕仔细擦了擦手,将手帕嫌弃地扔在地上便抬脚要走出大厅,好像多看这里一眼都是污了他高贵的双眼。
江亭被押进了地牢,怎么说呢,这个地牢很有男爵的风格。阴森、昏暗、潮湿这些地牢元素当然必不可少,诡异的是,地牢的通道两侧摆了一盆又一盆的白色蔷薇花,蔷薇花香味并不浓郁,此刻混杂在地牢的潮腐味儿中,让江亭联想起了堕落的天使、被污染的纯洁。
江亭被关进了一间单人牢房,讽刺的是,这牢房的条件比之前去过的玛琳的家好像还好点儿,或许是男爵将优雅二字刻进了骨髓里,即使是地牢这种腌臜地儿,也不允许过于肮脏污了男爵大人的地盘儿。牢房中,石床、石桌上干干净净,石桌上甚至有个木杯子,杯子里还有半杯水。
等等?半杯水?
“他们果然又把我忽略了……又给我的牢房塞人”牢房的阴影处突然有人声发出,音色毫无特点,甚至让人听过就忘。
“谁?”江亭看向阴影处,居然发现那里凭空出现了个三十岁出头的青年,青年17出头的身高,身材瘦削,相貌平平无奇,是真的、正常的平平无奇。
“我叫张伟。”青年人皱起眉头,似有埋怨,“这是第几次往我的单间里塞人了?我不出声真的就当我不存在!”
“嘿,可不就当你不存在吗?路人甲。”有一道男声从对面牢房响起。江亭扭头望向对面,只见对面石床上躺了一个翘着二郎腿的胖子。说是胖子,倒也没有肉山伯尼那么夸张,就像是学生时代每个班级都会有的小胖一样,圆乎乎肉嘟嘟,为人热情,成绩垫底人缘靠前。
小胖从石床起身,来来回回打量着江亭,半晌,斟酌着开口,“你是土著还是异乡人?是自己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