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3章（2 / 5）

“当你用‘京城第一夫人’的称号往北境送东西，伙同你父亲将物资运去北芪换钱时，你可想过北芪吃饱穿暖，反过来攻打凉燕？别说你不知情，北芪王妃写给你的信，现如今可是在御前放着。”</p>

话落，同顾夫人一个牢房的苏家女，全都“嗷~”一嗓子扑过去揍人。</p>

如果只是陈年旧事，他们这些旁支女眷顶多充作奴籍，还有条命。可一旦是投递叛国的罪名，她们会被送去军妓营度过余生。一个个都是脂粉佳人、呵护长大，军妓的结果不如让她们去死。但死也需要勇气，所以此刻一个个都对顾夫人下手。</p>

程雪从刑部牢房出来，见李晖就等在门口，走过去挽着他的胳膊，直奔马车。</p>

上车后二人默契的谁都没有说话，除了车轱辘“吱哟……吱哟……”的声响，再无其他。</p>

事到如今，招不招供已完全不重要了。</p>

许清把所有证据整理一番，亲自提笔写了两份定罪书。其中一份上交朝廷，另外一份则在刑部天牢的最里间，点火烧毁。</p>

曾经的程氏所有男丁全部关在这里，一夜之间连个申辩的机会都没有就被灭了口。</p>

如今他们给了苏、顾两家辩驳的机会，可惜他们有跟没有一样，终究逃不过一死。</p>

“程昱大哥，雪儿妹妹还活着，她过的很好、她男人对她也好，她……”</p>

许清永远不会忘记当年他被顾淮几个欺负时，是程昱一直把他护在身后。他们相差九岁，他又是许家长子，所以他视程昱为兄长，奈何兄长被奸人所害。</p>

天牢内烧着定罪书，程雪跪在燕云宸给程家设立的祠堂内，也在烧定罪书。</p>

来此这些年，她俨然不能再把自己当成旁观者。看着火苗窜起，随后又消失，这才仰头看着上面的牌位。不得不配合燕云宸，竟能把程家所有人的名字完全记住。</p>

燕云宸走过来蹲下，语气夹杂着几分哄人的味道说：</p>

“小雪，把你小儿子过继到程家吧。这些牌位总要有人供奉，程家不能断了香火。”</p>

程雪看着满脸赤诚的燕云宸，缓缓摇头，道：</p>

“多谢皇上关心，程家已经这样了，没必要再让它出现在大众视野。更何况我的两个孩子是李家的骨血，就算他们挂着程姓也不是程家人，那么地吧。”</p>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