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江洋大盗马伯虎(1 / 2)
昨天的傍晚时分,匣开人散。那期待了一天,纠结了半天,惊魂了一刻,刹那间的眩迷,继而在不是欢喜的欢喜结束之后,文桂和陈南山又开始了拜师与收徒的纠结,二人拖着宋泽一起磨叽,宋泽透过中厅敞开的竖窗,望着星月,想着再有几个时辰又要到府衙操持,这已经是到了子夜时分啊。
文龙无奈的坐在内宅院里上房中厅门前的石阶上独自叹郁,心里怅思着:‘老爹唉,你们拜不拜师收不收徒的干我何事?’,只是老爹文桂没有说让他离开,他也只好呆在这里陪着这‘三只大木瓜’熬夜,尽管他的老妈心疼儿子,两三次的提醒文桂让文龙去休息,文桂就是不点头。文夫人只好摇头叹息着回卧房了。
老管家听文龙再三的嘱托,今夜到鹤灵庄园大门里值房夜休,为的是文忠料定让人不省心的徒儿陈元定会从括苍山赶回到绍兴府丞的龙门客栈,一旦发现师父不再,必会连夜跑到鹤灵庄园,半夜时分大门一阵阵的拍打,若不是半尺厚的庄园大门异常的坚固,早就被撞门开了老管家吩咐开门,看着这个几乎是没有人招惹的小小侠,庄园守大门的庄丁并不惊讶,这娃儿可不是第一次半夜咱们了一旦是谁招惹了他,发起狠来,都超过了文桂文老爷。当然文老爷从也不对辛苦的大门门丁仆人发火的。
陈元是在半夜坐着快马拉着的厢车,急急匆匆的赶到了绍兴城,来到了龙门客栈大门口一问值夜的店伙计,气得直咬牙,师父把他陈小小侠不管不顾甩在半路,居然自己跑到了鹤麟庄园?这还得了?陈元跑进厨房抓起几个饭米团,也不套车,牵了匹马就往城门跑,守门的府兵见是个娃童,死活不给他开城门。陈元人小鬼大,他想了一下,挑了一段离陈家庄近的城墙,扣着墙缝溜了下去,一股烟的三里地跑到陈家庄,觉得拉套的马有点高大,不行。就找牵了一头小骡子驹,骑上后边抽边拽的吆喝着,时快时慢的来到鹤灵庄园。
问清了老管家文安爷,知道师父好象是还在后院的内宅,至今没出来,陈元不再多问,一头大汗地往后院冲去。
等到了后院,九窍玲珑的小陈元却不敢在‘文伯父师祖爷奶’的内宅这里冒失,他擦了把汗,吐了一口气,趁着月光,摸到了内宅院门,又想了一想,转身爬上院外的桂花树,向里张望。却见内宅中厅亮着火烛,他的老爹陈员外陈南山在中厅的地上跪着,对面作者的是‘文伯父师祖爷’,‘宋伯父爷坐在旁边’,好像是老爹陈员外在不停的对着‘文伯父师祖爷’说这什么,又见师父文忠坐在中厅门边的石阶打着哈欠也不说话。陈元想,本来我就是来找师父,结果抓获了老爹,背着我,他们着实要做啥?那个玉石仙匣和小鲁班魏叔呢?
顺着从树上桂树的偏枝轻轻的跳下到院内,想溜过去偷听。却早被台阶上师父发现:“臭小子,我就猜到你会跑来,别躲了,进来吧!”
陈元抓耳搔腮的走到中厅门口,嘴还嚼着饭米团团,嘟嘟嘴说,还师父呢,跑的快哈,不要徒儿了哈?又扭头问跪地的陈员外,老爹哇:“你跪‘文伯父师祖爷’作甚?犯啥错了跪着不起?”心里郁闷,陈员外说:“元儿别捣乱,爹爹我是来拜师的。”陈元闻言一楞:“啊?爹爹你这是要拜‘文伯父师祖爷’吗。这好!好呀,爹爹向我,不傻!你比我师父岁数大,只要是你这一拜师成功了,大有可能爹爹你从此就升职鹤灵庄园的少庄主了哇?唉呀不好,爹爹要是升职鹤灵庄园的少庄主,那我师父岂不吃亏了?”
陈元没理陈员外在气愤的瞪着他,接着又说道:“要不,老爹你干脆的拜我的师父为师算了,咱俩一起学文练武,上阵父子兵哈!岂不美哉?”说毕,陈元口中的饭米团没嚼完一下子困噎在嗓子眼,说不出话来。
本来屋内三人被陈元的胡说整懵屁了,正在哭笑不得,这父子要都拜在了文龙名下,先不说有没有这种可能,就算是真的发生了,岂不成了绍兴府全城的笑话?就连文府的上下人等出门,怕是也不敢抬头啊。却见陈元话急,让口中没嚼完的饭米团噎住了嗓子,赶紧的都站起来围了过去。文忠正恼怒徒儿的胡说,这见了此景,跳过来从桌上抓起一碗红红茶水来急忙往陈元嘴里灌,沒成想桌上的有茶水的碗他没抓,急急抓起的却是文忠割腕的血碗。
而此刻陈元被饭米团噎的够呛,几乎喘不上了气,见师父递过来的茶碗,忙接过在手,顺口把碗里茶水呑了,及至大口喝完才发现不对劲,一股鲜香略有甜腥气的水流直下小腹进了自己的丹田,比喝了老爹的十全大补酒还舒坦。这才抬头看了一看,赫然发现未喝净的茶碗里面血红血红的,让他不免的有些惊奇。
陈南山见儿子嘴上一片的血迹,大急失色,这是怎么了?这怎么流这么多的血?没等陈员外站起身来,也只是一瞬间里,这个精灵古怪的小陈元已是歪倒着昏睡了过去。
众人不明白,不就是喝了一碗鲜血吗?也不至于让小陈元晕倒啊?其实这里面大有缘故。那文忠本是天庭里的小仙晶圆子被贬下凡,虽是以前也经历了地球星科技时代华国工程师的人世经历但是天庭小仙晶圆子的仙灵之气依然在他身上的经络和丹田里存在,他鲜血本就是沁满仙韵的神幻液体,连青苍散人运起道仙法诀溶炼无量救命金丹,也要抽取文忠的鲜血做药引,可见这是多么珍贵神奇的血液。
尤其是在文忠捡出玉石仙匣里上网那些类似地球星芯片的比小粟米还要微小的尘粟子查看时,一不小心,手指甲缝里竟是落下了类似地球星芯片的两粒尘粟子掉入了他的鲜血碗里沉在了碗底。
当陈元一口喝下这碗文忠的鲜血,这掉入碗底微尘般的尘粟子有一粒也进了陈元的腹中。在鲜血到达他的丹田内后,热流只停留了片刻,就冲出了丹田在全身经络里面巡游。着强大的神力把这练功才一年,道基不稳的小顽童真的全身欲裂,却又是舒爽不已,不管不顾的睡了过去。
这时,在场只有文龙随师父青苍散人学过道仙修炼之法,见到徒儿喝下的是小弟文忠的鲜血,一惊一安的说:“我这乖徒与我文家缘分不浅,这一碗文忠的鲜血喝下去,他这起码要多增加十年的功力。”文龙这一感叹不要紧,那陈管家正好这时站了起来。听文忠这么一讲,心灵一亮,似是有谁在指点一样,抢过那个刚刚还盛满文忠鲜血的空碗舔了下去,那碗里一点点的余血和遗剩下的另一粒类似地球星芯片的尘粟子被陈员外陈南山含在了口中。他这时不紧不慢的端起了桌上的一盏茶水喝了一口,对着文桂说道:“师父啊,我喝下了文忠兄弟的血水,身上也有了您文氏的血脉,这个徒弟您是收也不收?”
文桂此时看到陈南山如此心逾石坚的执着,感动的也是说不出话来,他也本就看好这陈氏父子的人品,而且他也是个世事洞明的练达仁侠,,此时也就欣然地点头,对一边的宋泽说道:“南山不比别人,其心诚诚,有时我文桂在这人世间的第一个徒弟。此时不可轻忽。宋泽贤弟,就由你来操办一下这个拜师收徒的事宜吧,可好?”,宋泽哈哈哈的笑了:“弟不敢辞,故所愿也。”
陈员外陈南山大乐,晃了晃有玄晕的脑壳,恭敬的对文松两人说:“明天再说明天,此时此刻让我先向师父和宋伯各磕三个头,把此事砸实。”文松二人也是不得推脱,接受了陈南山的大礼磕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