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下了邪门的毒(2 / 4)
但奈何毕竟木已成舟,改变不了的事情,就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毕竟老姬跟她一样,甚至说年龄更小,也才17岁,还是个高中没有毕业的小孩子,没经历过成年人的险恶,人太过实诚,所以打架讲武德也实在是在正常不过。
嗯,那就‘震婶儿’*注1的吧。等解决完这档子事后,回家再促膝长谈。
(‘震婶儿’:东北方言,意思为——‘就这么的吧’或‘就这样吧’。
(以上思考时间约为1秒
颠了颠酒瓶子,已经头脑风暴完了的李观棋盯着那几个手里还有枪的劫匪,疯狂修改着脑子里计划的同时,心想着怎么样才能够利益最大化地榨干他们身上的可用价值。
要么九九六,要么零零七,至少无论如何,也得把本赚回来才行啊。
嗯,老资本家了。
*
从会议室出来,多弗朗明哥在奢华的酒架上挑了一瓶上好的红酒后,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暗红的太阳与远处的海岸线焦灼着,夕阳的余晖透过了明亮的玻璃洒进了房间,将一切都染上火焰的颜色,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燃烧殆尽。
因为没有开灯的关系,整个房间都昏昏沉沉的。
多弗朗明哥将手中的红酒随手放到桌边,然后伸手推开巨大的窗户,从而让湿咸的海风吹进房间,刮去了空气中些许闷热的烦躁。
而此时,多弗朗明哥的脸上也早已没有了之前那戏谑的笑容,面无表情不说,甚至还一反常态地下拉着嘴角,已然是变成了另一种模样。
像是表面平静的大海,但暗地却汹涌着无尽的漩涡。
屏幕上的视频仍旧在继续地播放着,劫匪们还在与到底要不要吃下毒药这一选项,做着毫无意义的思想斗争。
多弗朗明哥将红酒倒进杯子。
摇晃,把玩,然后沉默地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