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奸情(2 / 3)
高宜春也不是个矜持的,当即送了个密封的匣子来,打开一瞧,正是一只小如杯口的三寸金莲。
陈舍微想起那只小鞋就掩在一堆春宫书画后边,心中更是焦灼不安,恨不能此时就飞回家去,找到烧掉
高宜春原本就与陈舍微约了今日花棚会见面,可他却带了妻女同行,这已让她恼怒,此时又对她的暗示充耳不闻,心中更是大为不快。
高宜春哪把个没有倚仗的谈栩然放在眼里,睨了陈姝一眼。
陈姝暗骂这贱人发春,面上勉强笑笑,对谈栩然道“这家粿店的清茉莉和白年糕可尝过”
谈栩然自然要遂她甘愿做淫媒的心意,说还未尝过,撇下了被陈姝吩咐要送高宜春上马车的陈舍微,自己带着陈绛进粿店了。
陈舍微一时回不过神来,就叫高宜春往巷弄里一拽。
穿过这条窄小的巷子,这头光明热闹,那头静谧黑暗,只有高宜春的仆妇手上提着一盏灯笼。
其实马车就停在后街上,高宜春扯谎呢。
陈舍微送了她上马车就要走,岂料那仆妇好大的蛮力,径直将他推了进去。
高宜春可算是等着了,展开双臂紧紧搂住陈舍微,泣声道“六郎这是什么意思”
方才那一幕幕,高宜春很是不满,可与他贴得近,又喜得心尖发颤。
陈舍微就觉得女人微凉的指腹剐蹭过他的耳廓,惊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连忙将其推开,飞快的说
“往日种种皆是过错,我有家室,不该与你纠缠许多,高小姐你年华大好,不要错系情丝,以今夜为界,你我明朝起再无瓜葛。”
高宜春听得心中酸辣无比,再度扑进陈舍微怀里,哭道
“六郎怎就这样弃了我你莫不是失心疯了,要守着那个大脚粗妇捱苦日子大过年的,瞧你身上还穿旧袄,奴要疼煞了。”
她一边哭,一边伸手飞快又灵巧的抿掉陈舍微胸口的几粒扣子,将手探了进去。
陈舍微毕竟是男人,即便体弱,没有挣脱不开一个女人的道理。当即就死拽了高宜春的腕子,将她甩到车厢另一角去。
“听不懂人话吗”他原也不想这样粗鲁,原身与她是郎有情妾有意,一个巴掌拍不响,打人也要凑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