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 鲜肉月饼和舅兄 热热的油酥饼皮和烫口……(4 / 5)
见曲竹韵和外甥女这般可怜模样,陈砚墨又将他要来一事抛诸脑后,曲汝心中十分不快,一拂袖道“把他给我叫回来”
曲竹韵劝了几句,见曲汝执意,就小声对喜鹊说“你去备些解酒茶。”
曲汝听见,又是冷哼一声,大步朝厅堂走去,道“我就在此处等他”
此时月在正中,陈砚墨诗兴大发,出口成章,正受众人追捧之时,却听人来报,说是舅兄来了。
他也是一惊,斥道“怎么现在才说”
喜鹊低眉顺目的,道“爷,夫人昨夜说了。”
陈砚墨狐疑的看她,却无法分辨此言真假。
昨夜他借酒消愁,依稀觉得曲竹韵昨夜搀他回房时似乎说了些什么,可他一句也没入心,只在曲竹韵解他裤带时,一脚把她踹到地上去了。
接下来记忆断绝,耳畔模糊有曲竹韵的恨骂声,只是一夜转醒,她只做无事,举止得体的吩咐着下人替换彩灯。
“罢了。快些回去。”陈砚墨方才落笔作诗,身上撒了好些墨汁,又沾染了酒水味,领口处还有脂粉气。
喜鹊面带愁容的服侍他喝解酒茶,又伺候他换过衣裳,道“舅老爷这回真是不大高兴了,爷怎么吃得这样醉”
陈砚墨是吃了些酒,可他酒量素来不错,鲜有大醉的时候,可今日许是吹了湖上冷风,又吃了舞姬喂过来几盅甜酒,肚子里混混沌沌,又莫名灼烧,着实叫人难受得紧。
喜鹊细白的手指拂过他的肩头,她是曲竹韵的大丫鬟,容貌秀致,未经人事,通体透出一股幽幽香气。
往日不察,可今日在这幽闭的侧室里,香气却翻涌起来。
等喜鹊惊呼一声,后退跪下求陈砚墨放过她时,他才惊觉自己竟在这种关口起意,想要了喜鹊。
陈砚墨赶紧端起桌上冷茶一饮而尽,快步冲了出去。
跪在地上的喜鹊抬眸看着桌上靛青的茶盏,嘴角轻扬,露出一个有些期待的笑容来。
冷风吹得陈砚墨清醒了几分,似乎又觉得自己有了几分自控之力,陈砚墨快步往曲汝坐在的厅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