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1)
平淡的生活就像小河流水,在波澜不惊中流逝,偶尔带走几片落叶。这天,金艺婉来12找菜太闲,进门就掏出那本没字的书。菜太闲翻开,里面还是没字,就问:“这个给我看什么?”金艺婉:“你用灵力试试。”菜太闲:“开玩笑,嗯~?怎么出字了。《五行功法初级》。这是怎么回事?”金艺婉:“我就是想用这个当笔记本,把五行功法抄回来,在家看,结果,抄完以后,自己就组合成这个了。”菜太闲:“你都抄什么了?”金艺婉:“就五行概论,入门和遁法。”菜太闲反复看着手里的书。想了想问:“内容你看了吗?有没有变化?”金艺婉:“就是因为这个,才来找你。内容也变了,感觉多了点,也深奥了。”菜太闲:“知识凭空出现了?”金艺婉:“不,应该是我们用法不对。”菜太闲:“嗯,有道理,不过现在这点作用也是有价值的。”金艺婉:“那以后我又多了一个抄书的工作。”
菜太闲:“大家都有益,谁有空谁抄。”金艺婉:“嗯,那给你,去图书馆抄书吧。”菜太闲:“要是能有个神笔自动抄书就好了。”金艺婉:“别想偷懒。你的真灵三剑练的怎么样了?”菜太闲:“剑招还好,照葫芦画瓢。怎么都能比划出来。就是前两招需要爆发速度特别快,这就难办了。第三招还要用到幻术。这就更难办了。”金艺婉:“嗯,我跟菜真贤研究了一下,真灵功法除了毒系都缺少前置功法。”菜太闲:“那你要不要换一个。”金艺婉:“先不用,再研究研究,不行再问问瑞丽。”菜太闲:“嗯,好吧,我这三剑看来也练不下去了。三剑客当不上了。”金艺婉:“嗯,你要是需要速度爆发的话,可以试试遁龙柱,看能不能代替。”菜太闲:“对呀,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金艺婉:“你呀,就想着姑娘吧。”菜太闲:“我怎么可能。”金艺婉:“你没可能,但是姑娘可能啊,有人惦记你呢。”菜太闲:“谁呀?小白也不用惦记了。”金艺婉:“还能谁,就你用嘴逗的那位呗。”菜太闲:“怎么都传到用嘴逗了,那是用嘴开车。”金艺婉:“你要是再不拿下,就该传亲嘴了,后面剧情不敢想啊。”菜太闲:“有什么不敢想啊,什么剧情都没有,咱们干嘛来的自己心里没数吗。”金艺婉:“人家姑娘可不这么想,都约了好几次,邀请咱们参加交谊会。而且,在食堂都遇到好几回了。”菜太闲:“跟我没关系,要想通过她接触数据中心,不要扯上我。”金艺婉:“但是目前需要你这个鱼饵。要是你能在军用数据中心逗一个姑娘回来,就不把你卖给她了。”菜太闲:“那还不是卖给别人。换人卖不行吗,我这有小白。”金艺婉:“又不是真卖。别人工作没有你这个便利条件啊。”菜太闲:“好吧,我送快递还给自己送出去了。”
又过几天,大家在吃晚饭。金艺婉:“金玲说他们系统有一个篝火晚会,邀请咱们一起去?”菜太闲:“大事你做主就行了。”白月溪:“哼。”菜太闲:“我错了。”白月溪:“你错哪了?”菜太闲:“我错在长了一张嘴。”白月溪:“哼,无赖,渣男。”范友哲:“我想去,毕竟咱们目的也不是为了泡妞啊。”白岳东:“对,你就是去看大腿的。”范友哲:“说的好像你不看是的。”金艺婉:“大家都去吧,这几天都忙着工作,修炼,抄书。去放松一下。”范友哲小声问:“书抄的怎么样了?”金艺婉:“嗯,经过大家的共同努力,已经抄了十几本了。”范友哲:“才十几本。”菜太闲:“还不是你抄的慢。”金艺婉:“重要的几本都抄进去了。而且我把咱们自己的也抄进去了。”菜太闲:“有什么变化吗?”金艺婉:“变化玄功成了《物体变化实例》,真经成了《阴阳论之阴面应用》,毒系合成了《物质的相互干扰》,真灵的其它几本没变化。”范友哲:“这书名怎么都怪怪的。越看越像大学课本。”金艺婉:“我也不知道,可能灵人宇宙也有大学吧。”菜太闲:“凡间肯定有。大学这些东西,说不定就是上界传下来的。”金艺婉:“还是继续抄书吧,看看还能出什么来。”
这时候,瑞丽端着饭过来了,坐下说:“你们聊什么呢?这么开心。”金艺婉:“我们再聊功法的事。功法馆里怎么没有风雷幻的基础功法?”瑞丽:“雷幻的我也不知道。风系基础功法已经应用到民生中了。上网就能找到,所以没有放在功法馆。”范友哲:“应用到民生里,我怎么没有感觉到。”瑞丽:“主要在交通领域,街上的公共小车,天上的飞行器。可以说天上地下能动的都用到了风系功法。”金艺婉:“都是灵人了,为什么还要发展科技?”瑞丽:“方便啊。只要是有益的,都会保留下来。”金艺婉:“都仙灵了,还有动力研究科技吗?”瑞丽:“科技主要靠抢。自己人都接受相同的教育,生活经历也差不多。创造还是存在上限的。不如去异界抢来的快。”金艺婉:“可是,侵略战争不太好吧?”瑞丽:“你大可直说,侵略是不正义的。可是,你们想过天道吗?”金艺婉:“天道是什么意思?”瑞丽:“就好像你吃的这碗肉,对这个生物来说算不算侵略?”菜太闲:“这个可以是蓄养的。”瑞丽:“不要自欺欺人,蓄养的和野生的有什么区别?”菜太闲:“那你意思,天道就是侵略,就是屠杀了?”瑞丽:“片面了。你吃下这碗肉,它消失了吗?并没有。还在你的体内,和你融合在一起了。”木兰:“苏大绿说过不会灭亡,只是以另一种形态存在。”瑞丽:“渺小的个体才会在乎生死。天道之下,只是一个循环而已,天道融合。所以我们的战争并没有采取灭绝政策,只要投降,都可以活下来。一视同仁,如你所见。”几人沉默不语。
过了几日,到了参加篝火晚会的这天。金玲老早就来找他们,说要一起去。来到地点以后,篝火都已经点起来了。金艺婉:“看着真热闹,咱们也去认识几个新朋友吧。”菜太闲:“你们去吧,我跟小白坐这里等你们。”金玲:“我就不去了,跟你俩一起看表演。”菜太闲:“别,不用管我俩,你去吧。”金玲:“这些人我都认识,不用认识新朋友。”白月溪:“算了,找个地坐吧。”三人把带来的东西掏出来,摆个地摊,席地而坐。
没一会儿,好戏就开始了。其实跟联谊会一样,就是在室外,中间多一个火堆。三人一边看相亲节目,一边评头品足。一会儿,范友哲也出来表演:“各位上眼,今天我给大家表演一个飞刀。再请一位当靶子。就你,别跑。”白岳东被抓了上来。用法术立了一面土墙,白岳东站在墙前面。范友哲:“各位,今天这个飞刀不用法术,不用灵力,纯靠运气。大家看看,这可是吹毛利刃的真家伙。话不多说,各位上眼。”“歘”飞出一刀,扎在墙上,离白岳东至少半米远。“啊~~~”白岳东闭眼发出惨叫。范友哲:“各位看官,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刚才没扎准,看我这一刀。”“歘”又一刀。“啊~~~”白岳东又一声惨叫。“歘”“歘”“歘”“啊~~~”“啊~~~”“啊~~~”三十六刀飞完,最近都离白岳东半米有余。金玲乐的不行了:“你朋友表演飞刀是假的,这个娘里娘气的‘啊~~~’才是真表演吧。”菜太闲:“他们表演就是飞刀啊~~~。”
接下来就是集体舞,双人舞。过后,一个男子站起来说:“下面又到了我们的拉郎配环节,下面有请姑娘们点狼。”一个姑娘站起来:“我先点。”变出一个圆球,往天上一扔,“歘”变成一只鹊鸟,绕场飞。男子纷纷起来要捕获这只鹊鸟。经过一番争抢,鹊鸟落在一个男子手里。这名男子站到场地中央说:“我也没有什么特长,就是有点力气,那位姑娘能拉动我,就答应她一件事。”顿时就有几位姑娘上去比试,都没能撼动一下。这时放鹊鸟的姑娘上去轻轻一拉,男子就被拉动了。其她人只好作罢。下面又姑娘放鹊鸟,这次男子说:“我不会飞刀,但是我会飞筷子。有人接住就行。”掏出一把筷子。又有几个姑娘跃跃欲试,就见其中一个身轻如燕,手速快如闪电接住一只。这次可不是放鹊鸟的那个姑娘。
接下去又开始放鹊鸟,如此几轮。上一个完事,金玲蹭一下子站起来:“我来放鹊鸟。”鹊鸟飞起来,远处男子刚要起身捕捉。鹊鸟一转身扎进菜太闲怀里。周围顿时一阵“嘘”声。菜太闲把鹊鸟递过来:“你这失手了吧。要不要再来一回。”金玲:“鹊鸟落地不悔。接到的也不能拒绝。”菜太闲无奈看看白月溪。白月溪酸溜溜的说:“别辜负人家的好意。”周围人也有起哄的:“站起来,站起来。”菜太闲只好站起来,到场地中间说:“我也没有什么特长,嗯,要不我给大家表演一个切水果吧。”
说着拿出遁龙柱,变成三寸大小,攥在左手里。右手捏剑指,“歘”一道二尺长的灵光从剑指发出来。又说到:“灵光做剑。各位可以用水果,砸到我就算你赢。”刚说完,金玲就扔了一个水果过来,快如闪电。菜太闲一个闪刺,将水果劈成两半。范友哲嘴里喊道:“好帅。”手里两个水果就扔过来。菜太闲又一个二连闪一刺一挡,两个水果四半落地。又有几个好事的,不分男女扔水果过来。菜太闲闪刺撩劈挡,眨眼功夫切了一地,一个没漏。大家都停下。菜太闲:“没人能砸。。。”“啪”一个大西瓜砸脸上了。力道还挺大,给菜太闲砸一跟头。
白月溪赶紧跑过去把菜太闲扶起来,看他眼都直了。金玲也过来,俩人给他搀扶回来。白月溪给他擦擦脸,这会儿功夫,菜太闲才缓过来。菜太闲:“怎么可能砸中我,这是谁呀?”“是我。”一个姑娘出现在旁边,身着紫衣,说:“西瓜是我扔的。”白月溪气哼哼要说话,菜太闲拦住:“愿赌服输,姑娘请说。”姑娘:“我可以叫你蓝哥哥吗?”菜太闲想了想:“可以。”姑娘蹲下看着菜太闲的脸说:“蓝哥哥,我是田灵儿。”菜太闲:“啊,田灵儿,你有什么要求吗?”田灵儿:“蓝哥哥,刚才我提完了。”菜太闲:“刚才,那个?”田灵儿:“我可以坐你旁边吗?”菜太闲:“可以,坐吧。”田灵儿:“你的剑法是在那学的?”菜太闲:“就是功法馆啊。”田灵儿:“你是真灵?”菜太闲:“不是,我投机取巧了。”张开手,里面是遁龙柱。田灵儿:“你们不是本地人。”菜太闲:“嗯,你不是蓝色皮肤,也不是本地人吧。”田灵儿:“嗯,我原先是五行界人,蓝哥哥,你没记起来吗?”菜太闲:“我记起什么。刚才被你砸了一下,好像没忘记什么啊。小白,我断片了吗?”白月溪气哼哼说:“断没断你自己不知道。”菜太闲:“我断了,刚才发生什么来着,让我好好想想。”
金玲:“田灵儿,我看你不眼熟啊。”田灵儿看着菜太闲回答:“我很少参加集体活动。”金玲:“你也是数据管理系统的吗?”田灵儿还是看着菜太闲回答:“是,和你不在一个地方。”白月溪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把将菜太闲脑袋薅过来,按在自己大腿上,另一只手攥着拳头,钻他脑壳。还说:“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菜太闲也不敢吱声。田灵儿终于将目光转到了白月溪身上:“你有气,干嘛钻他脑壳。”白月溪:“他是我男人,我就愿意钻他,气死我了。”田灵儿:“他什么时候成你男人了?”白月溪钻的更使劲了:“一直就是我男人。”田灵儿:“等他醒了就不是你男人了。”才将目光移开,看向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