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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十八本来心情刚刚好转,一见秀斗便气不打一处来,对着秀斗喊道:“你这个叛逆!勾引外人来进攻咱们西阳城,本县绝对饶不了你!”哪料这大声一喊牵动了脸上和嘴角的伤口,疼的跑到一旁直哎呦。
邱宪礼走过来道:“付大人,前几日城西的战斗中,连贵就是被这小子给击毙的,也算是大义灭亲,戴罪立功了,大人可否网开一面,给他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
“重新做人?有多少人想像他那样他自己却不珍惜,银庄的工作比那些种地的不是强多了?就是不知道满足,贪得无厌!这种人,绝不可饶恕!”
邱宪礼见付十八态度强硬,缓缓道:“毕竟是咱们西阳城自己人,如今大获全胜,这秀斗也罪不至死,还请大人酌情处理!”
付十八见邱宪礼如此说,抖着胖嘟嘟的脸,转动着眼珠想了想道:“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我就罚他个游街示众,让西阳城的老百姓们都看一看,这就是叛逆的下场!”转身对手下衙役道:“你们几个去准备一下,带着这个秀斗游街示众!”
邱宪礼见付十八已然下了决定,想再说什么又觉得不妥,遂闭口不言,看着秀斗叹了口气,心道(os:我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你就自求多福吧!
不多时,衙役推过来一架木笼囚车,打开笼门把秀斗塞了进去,又将上面的盖子扣上,在秀斗的脖颈处上了一把锁,这样,秀斗的身子在笼子里面,头就卡在了笼子上面。由于笼子的高度不够,秀斗在里面只能采用半蹲的姿势,想直腰又直不起来,想坐又坐不下,双手还被反绑着,真是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付十八又吩咐人拿来一块上面糊着白纸的薄薄的木板,一头宽一头窄,宽的那头被削成尖尖的,远远看去就如同一把利剑。又命人取来笔墨,在上面写了五个大字“西阳城叛逆”,待墨迹晾干,亲自插在了秀斗背后的绑绳中,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看了看院中的日晷,对衙役道:“再过半个时辰就是午时了,正好把这叛逆推到街上!”
“是,老爷!”衙役答应了一声就下去准备了。
一旁的月意笑呵呵地对齐国邦道:“唉,你跟人付大人学学,那几个字笔势豪纵、意态跌宕,真是功力深厚啊!”
齐国邦很是不服气,嘟囔着抱怨道:“付大人每日也不必舞刀弄剑,练功踢腿,时间都用来搞这些文人墨客的东西,我若是每日闲暇,别说这几个字了,就是再多几个也写的龙飞凤舞!”
邱宪礼听到齐国邦的话,实在是憋不住笑道:“我认识你可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么长时间,就算全加到一起,你写的字用两只手掌都数得过来了,哈哈哈,术业有专攻,你还是扎你的马步,抡你的石锁好了!”
月如推了推月意,嗔怒道:“你也不看看咱们都是做什么的,这种东西也拿来做比较,真是折煞齐大哥了!”
月意见齐国邦吃瘪,脸红着不说话,继续嘲讽道:“这以后啊,估计连孩子的名字都不会写呢,呵呵呵!”
齐国邦眼睛一瞪,手一扬道:“信不信我打你!”
月意也不示弱,挺着胸脯把脸凑上去,昂首道:“来啊,有本事你动我一下!姑奶奶我还怕了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