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天隐观中欲探身世 天宇巧遇偕老姻缘(未完待续)(1 / 2)
话说子寒晕倒在地,天宇一时失了方寸。半晌,子寒苏醒,天宇大喜,言道:“哥哥这是急煞人也!”
子寒弱弱言道:“不知怎地,从我记事起,身子一直很是虚弱,偶时有股滞气顿于胸内,不能呼吸,近些年愈发发作的厉害了,让弟弟受惊了。”天宇急言道:“我是不妨事的,只要哥哥好了便好,世上也只有你一个亲人了,再不可有半点岔子。”听到这话,子寒心里莫名暖暖地,兄弟两人席地相拥,泪目行行,更是亲近了许多。
半晌,子寒道:“此地不能久留,那西夏梵人非善良之辈,来我宋国有不义之念,功夫我是不及也。我等五更天时,趁人们熟睡之机,驾骑外面宋军马匹,快快离了这是非之地,不保明天会生出何种岔子。”天宇点了头,各自闭眼睡去。
至三更天,只听隔壁屋中隐约传出:“这里一干人等,不能留有活口,你去安排一下。”女人应了诺。
子寒起身叫醒正在酣睡的天宇,收拾了随身的物品,携了天宇,驾一记轻功,从二楼窗外飞出。
外屋正寒的紧,两人裹了裹衣服,轻轻随手牵出宋军马匹,欲要前去,被一老者拦住。老者衣服褴褛,乱着头发,冻得瑟瑟不堪,像似喂马杂役。这老人只是一味站着,未有任何言语。子寒不忍戕害,只是隔空点了穴位,老人便瘫软过去。子寒他们赶紧跑走,回首看了一眼老人,像极了熟睡的样子,不觉心中涩涩,泪眼蒙蒙。
正是:骁骥乘风,大浪逐沙。秦汉月,梦回唐朝,空牵挂。幻步真影,夜望星辰。踏云海,一渡烟花,古罗刹。切切索索,影亦自直。一步步,回首折花,放不下。长风破浪,铁骑踏破。笑江山,寒门敲更,碎成麻。
不觉走了多少时辰,马身疲惫,人气秋乏。回首间,一轮春阳掩上山头,不眩眼目,红的紧,企望处,山峦褐黑,黄土尽湿,萌生了几分春的意思。子寒和天宇像是立在春头,有了十分力气,打马朝着“天隐观”方向奔去。
不时,至一石山脚下,挡了马匹去路,他们只好牵马单走。抬头一看,石山侧面刻着三个鲜红瘦金大字“天隐观”,后落款“宣和殿御制并书”字样。通顶处,石基探幽,碧光磊磊,汉玉镂雕飞檐兽,鎏金楠木九锭门。正门首依然书着三个御体鎏金大字“天隐观”,甚是气派。可惜山门紧锁,不见人迹。望寻一处,有拴马庄台,天宇上前一并牵了哥哥的马,朝着马庄走去。子寒环顾了一周,发现山脚底阳坡处有一小阁亭,便上前走了过去。
来到阁前,探头一看,里面有两个小道士正在睡午觉。由于求事心切,子寒便冒昧的问了一声道:“无量天尊,敢问真人,贵观确为‘天隐观’否?”半晌,两个道士俨然酣睡,丝毫未动。接着子寒提了一个声调道:“敢问确为‘天隐观’否?”良久,一个道士瞄了一眼,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无奈,子寒续问:“敢问……”刚开口,那刚开了眼的小道士猛地起身道:“你是瞎了还是怎地?到处书着‘天隐观’,你难道看不见吗?”
子寒见人已苏醒,笑迎着回道:“不不不,俗家信士看见了,外地来的,确认一下。”接着问道:“寺观本是渡有缘之人的,为何此观山门紧闭啊!”那道士上下打量了一番子寒道:“外乡人,告诉你,皇家道观,不接凡家俗子,赶紧的走吧,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