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炮先生》(1 / 1)
提起山炮,很多朋友脑中首先想到的是土里土气,说话不经过思考,头脑简单的先生们。更有甚者,在我所交朋友之中,那位先生如山里的大炮一样,猫在山腰儿里头,逮谁朝谁射。那这位先生是谁个呢?毋庸置疑——老黑。
与老黑相处了近有四个月之久。这四个月内,老黑的形象已经印入了我的心中。换句话说,他的形象已经如烙印一般印在了每一个认识他的朋友的心中。至于这个形象怎么样呢?在大街上随便找一个人拉来问,人家一准儿会说:“嗷!老黑啊!?莫提他咾!一提都另人!说话难听不说,还小里小气哩!自以为是除了他没人演的比他更像!大垓上卖煤滴不是他卖我都不带买嘞!别人儿卖哩我怕掺假儿,老黑夹带滴肤色卖哩我放心一些。”若不信,人家会继续说:“咋?你不信?不信你找他看哈儿去,那真嘞是说好听点儿是山炮儿,用咱土话不好听滴说他那都是白球能儿啊!”
在所有朋友之中,与老黑讲话是最费口舌的,找他问了作业:
“老黑,作业写哪儿的?”
“写纸上”
“我问哩是写哪儿的!”
“纸上啊!”
旁人儿听了都忍不住憋笑着说:“你是猪脑子啊!?”他却无辜的回答:“咋了撒”我也更是speechcess了。
老黑的自以为是,那真的是无人能够超越的经典之形象。别人说一句,他能接上十句甚至百句、千句、万句。等人家说完才发现自己说的与人家所说的根本都不沾边儿时,他还不觉得臊,继续说:“对对对,就这样儿哩,嗯,然后还要那儿哈一哈儿,我知道我知道,嗯嗯嗯,是哩是哩,没跌错儿没跌没跌。”听他说完,我都懵住了,拿出词典一页一页的翻着,我根本不知道老黑说的这些词儿是怎么能够组成一句话的。
并非我针对于老黑而不放手,若我把我俩这黑不溜咻的友谊染成了白不溜咻的友谊,这样的话,老黑也是不高兴的。除却老黑,其他世界各地儿都有山炮。从我故乡谷城到襄阳,再到湖北,乃至于全世界,山炮过得总是好的,别人总是烦恼的。
什么时候,才能坐在岸边儿,看着那该死的山炮在河里洗澡,被水淹没。
221年3月9日
湖北谷城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