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说谎（2 / 7）
他忽然发现，一个星期前，要不是大橘口吐人言，他都不知道大橘成为灵兽了。
“简单。”
郭书瑶道：“看他睡觉时，爪子或者尾巴有没有轻微抽搐，或者嘴巴有没有抖动，如果有大概率就是做噩梦了。”
怪不得。
一个星期前大橘确实有过这种现象。
在那之后，就再没出现过。
郭书瑶暗中观察着余阳的表情变化，想从中推测一些东西，可余阳平静的跟个面瘫似的，让人看不出任何端倪。
“有过吗？”
“没有。”余阳摇头，“这家伙睡眠质量很高，从猫爬架上掉下来都能原地睡着。”
“真的没有？”
“你好像不太相信我。”
“不会。因为宠物灵化最先波及的就是主人的安危，所以才向你反复确认。”
车辆转弯。
终于快到小区了。
郭书瑶继续说道：“如果灵化失败，成了异魔，你猜他们第一个想拍死的人是谁？”
“主人？”
“你很聪明。”
余阳：“……我谢谢你啊，那如果灵化成功了呢？”
“灵化成功的会好一点，但依旧会威胁主人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