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售楼小姐(1 / 2)
红湖叶
程月月和白林相识之前,她不过是高虎旗下分公司的一位售楼小姐。就在她密友跳楼后的第三天,程月月躲在售楼部楼后的树荫下悲伤地哭泣。忽然感觉身后有人且拍她的纤肩。她像惊吓的小白兔一样不知所措的望着西装革履的男人。擦干眼泪,喊了一声“高总好”本来程月月不想说,可在高虎的逼问下,她才胆怯的,留有心机的诉说自己的苦衷“前几日,我父亲在农田干活时突然晕倒,送到医院被诊断为肾衰竭,需要换肾,可我刚工作不久,父亲又只有我一个女儿可以依靠”说着,程月月泪如雨下。
高虎随即给她开了三十万的现金支票,她立下借据,递给高虎,高虎看着程月月妩媚的脸,掏出打火机毫不犹豫的将借据点燃。
在一个夜晚,程月月接到高虎的电话,高虎要带她出去吃饭,说是有应酬。酒醉人散,高虎带她到了别墅,程月月内心不安,七上八下的,虽然她从未经历过如此的事情,但在电视剧里的故事她很明白,她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令她想不到的是,高总坐在床头,泪如雨下,哭的伤心欲绝。
许久,高虎带着程月月到另一间卧室,她看到了痴呆的年轻男子,翻眼望着她,嘴角颤抖,流着口水。“他是我儿子,是一场车祸让他如此,母亲已去,虽然我现在资产过亿,可以找个保姆照顾他一生,但我不想这样,也不信任保姆,尤其我百年之后,谁来照顾我可怜的儿子?月月,我知道你善良、朴实、又是山里的孩子……”程月月内心一颤:“高总,你不要在说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对我的恩情,我一辈子都无法报答,我愿意照顾你儿子一生,也许他会好起来的,你别伤心了…”
答应了高虎的程月月内心并没有感到轻松,反而总有一种淡淡的伤感,徘徊在心头。她需要一个发泄的出口。程月月浓妆艳抹的去酒吧唱歌,不要酬金,黑暗中她在发泄,她在倾诉。
和白林相识,她砰然心动,她看到玫瑰中的纸条,但她身不由己,她只有回绝,只有无奈。直到婚礼那天,她站在高世杰的身边内心无限凄楚。可她又见到白林,她听到白林呕吐的声音,她的心碎了,无法愈合,痛楚难忍,她扶了白林一把,悄然离开。那天程月月悲痛的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多少杯,她记不清了,也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回家的。
清晨醒来时,程月月发现并没有在奢华极点的洞房里,身边的男人也不是痴呆的高世杰,而是他的父亲高虎。
程月月诧异,羞愧难忍,本能的拿起床下的外衣,掩饰春光外泄的身体,就要惊叫,高虎一把捂住她性感的唇,搂在怀里急说:“我果然没有看错,你在床上很妩媚、性感、叫声也很美艳,不要害怕,所有人都不会知道这事,因为这是我的别墅,我的家。其实我早就看上你了,也喜欢上你了,但介于我的身份和地位,没办法把咱俩的事公布于众,为不让别人怀疑,我把你嫁给我儿子,白天你们是名正言顺的小夫妻,夜晚,你是我的新娘,何况我那痴呆的儿子就根本不懂男欢女爱之事,这样我不久绝后了吗?如果你能给我生个儿子,我的过亿资产就后继有人了,”高虎说着将程月月按在了床上……狂风暴雨……
程月月震惊不已,难道报恩的背后,还隐藏着如此荒谬的关系,她想退出,但事已如此,似乎没有这个可能,她无助,无奈,伤感悲痛……
此刻的程月月,似乎已忘记了她愧疚的严军,黄金装备洋洋俱全,跑车金钱随处可见。可她无法摆脱和这对父子之间奇妙的关系。她开始无奈的顺从,白天陪高世杰,晚上同高虎同眠,有时以儿媳的身份陪着高虎出席一些重要的应酬。可她内心的欲望还是日日俱增,而且强烈。内心的孤独,寂寞,还有对性的渴望。有时高虎在夜晚应酬顾客,她就偷偷去酒吧唱歌发泄。当她看到白林的眼神时,曾经压抑在内心深处的火焰迅速燃烧渴望的激情。她从白林的眼睛深处,动情的目光里看到了一种疼爱和怜惜。但不忍心把他带上没有归路的航船。在白林偷偷抱住她的那一刻,她才感觉到自己是多么需要一个年轻男人的狂乱和肆意,那感觉在几年的干涸中让她痴,令她狂,令她乱,令她痴迷,令她向往。她无法控制压抑内心的狂热和激情,真爱与渴望。三天之内,高虎的别墅里到处留下了他们欢爱的影子。程月月含泪说;“白林、白林我们是在相爱吗?”白林小鸡啄食般点头“恩、恩”将程月月娇嫩的身体紧紧地拦在怀里,不肯放手,放手……
程月月内心深处充斥着太多的喜悦和满足,还有期盼和向往,脸色更加红润,心情宛如雨后的晴空,明兰而宁静。高虎冰冷的看着这一切,他想对程月月说什么,可始终没有开口。
高虎脱下外衣走进浴室,可外衣口袋里的手机响了,程月月只好打开手机,结果是一条短信,就一眼,程月月看清了短信的内容,她便感觉到自己眼前一黑,差点晕倒。霎时,她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掏空了一般痛苦难忍,一条短信毁了她所有的爱,所有的情。还有她所有的执着和向往。
就在高虎的别墅,意气奋发的高虎难得清闲,唤程月月到客厅,他快一周没有碰程月月了,他感觉自己精力充沛,身体有了真切的欲望和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