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被怀疑者（1 / 3）

打工族就是这样，很多时候都身不由己。那一个打给酒保的电话号码是用假身份证来登记的，主要责任应由业务员承担。

佟复亲自去找到了那个运营商的业务员，了解到了情况。

原来，那一张卡是业务员为了应付月底冲业绩而利用系统漏洞开的。用真实存在的身份证来开卡冲量，后续会带来很多麻烦。反正是利用系统的漏洞，便该一不做二不休，用软件制造一堆假证来用。

这些业务员还有很多类似的“玩法”来弄虚作假，甚至违法犯罪，但是佟复的关注点并不在这上面。既然卡是业务员开的，那他就一定知道卡的去向，或许凶手根本就是业务员本人。

谁料，业务员却如此回答佟复：“我开了一百多张卡，全都藏在包包里面。可是，第二天却找不到了……”

根据业务员的回忆，他上月底开完了卡之后，捆成一捆，都放在了自己的提包里面，然后等待时机销卡。谁知道，前几天他猛然发现卡都没了。他仔细想了一下，提包一般是贴身的，除了在健身房。所以，他又跑到健身房，看看有没有谁捡到了卡。

他很失望，卡并没有在健身房。这也就是说，那或许是在他从包里拿东西的时候，不小心将其也抽了出来，丢在了某地。

凶手是拿到了一张卡，还是所有卡都在他的手上？无论如何，这条线索显得有些鸡肋。警方所能做的，就是让运营商协助监控这一百多张卡，还不能让它们被注销掉。

一整天的碌碌无为，刑警们都拼命打着哈欠。佟复让大伙都回家去，自己则留在办公室里思前想后，直到睡着。

亚强一但离开了公安局便加速奔跑了起来。回到家中，他几乎将屋子翻了个底朝天，连一张像是sim卡的玩意儿都没有找到。

他将电话卡丢了吗？不，他不是凶手！

既然如此，那他为什么会亲历了杀人的过程？如果那不是灵异事件，便不过是一个梦。

想到这些，亚强不禁狠狠地松了口气，躺在床上忍不住笑了出来。身上的枷锁一旦解除，他便很快进入了梦乡。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才发现枕头巾上已经浸透了他的口水。

精神抖擞地，亚强回到了局里。佟复一大早就召集了大伙开会，开始对案件进行阶段性的小结。他说：“凶手在十一点将死者绑来，却让他自己‘选择’死亡时间，那是为了制造一个假的不在场证据。如果是临时起意或者雇佣来的杀手，因为没有作案动机，很难成为调查目标，即便没有不在场证据也很难被查到。如此精心地制造不在场证据，说明凶手与死者可能是认识的，才需要不在场证据来为其掩饰。凶手拿走了死者的手机和钱包，恐怕也不是劫杀，而是为了隐藏某些信息或将谋杀伪造成劫杀。他表面上是为了帮助酒保，但实际上是为了自己的动机而杀人。”

没有两把刷子是当不了队长的。比起亚强那亲身经历的假推理，佟复这推论更需要花费心力。

亚强这会儿以为自己并不是凶手，也很认同佟复的猜测。既然如此，那警方的重点调查对象便是与魏成有关系的人。

除了案发当晚与魏成在一起的那些人之外，刑警们还走访了那些与之有生意来往的、有金钱纠葛的、以及那些与之有些许关系的人。然而，这些人几乎都有不在场证据，一些独居在家的人又没有作案动机。

花了几天的时间，大伙还是一无所获，只得生无可恋般挤在单车棚抽烟。不想表现突出的亚强也跟着组织来到单车棚，躲在角落里抽烟。其实他自己也没能感受到，因为他最近做了不少贡献，已经成了众人留意的对象，特别是佟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