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作序(2 / 5)
“武安君方才说,众位有谁愿意自荐,自然是谁都能执笔墨,此时却在问我怎敢接笔,莫不是在质疑武安君?”
王湾借势反击道。
“狐假虎威。”
夏侯晴对王湾的意见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这借势用的不错。”
夏侯锷倒是夸了一句。
“你……,分明就是你巧舌善辩,混淆视听。”
高怀远一时语塞,但还是矢口否认对武安君不敬,断不能背上此等罪名。
“怀远并没有不敬武安君的意思,倒是阁下反倒是生的好嘴利,这借势压人的本事倒是不浅。”
说话的正是鸿胪寺卿高嵩,也是那高怀远的父亲。
“爹。”
高怀远仿佛见到了救命稻草般,唤道。
“安分坐下,哪里轮得到你说话。”
高嵩训斥道。
“湾不过实话实说,在反问高公子站出来莫名诋毁我之用意,仅此而已。”
王湾知道眼前这位定然是位大人物,不过神情中仍是不卑不亢。
在山下,夏侯锷曾问他是否怕死,如今看来,这份机会果真是九死一生。
不说跟随在夏侯锷身旁本就是绝境,就是今日得罪的这些人,单拎出来恐怕也能让他在大秦再无立锥之地。
“诚如王教习所说,不过方才侍者缓步自末位向前,并未问询到所有人,虽然你先一步截下笔墨,并不能代表其他人不愿执笔,只是碍于礼仪在等候侍者到来罢了。”
高嵩不愧是宦海沉浮的老手,言语虽柔和,但两句话便将场面扳回,一句将王湾拽下水,扣了个借势欺人,牙尖嘴利的名号,另一句直接将他的执笔权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