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 塔楼（1 / 5）
明山，明源石矿场。
一名名皮肤黝黑的男人从山顶走下。
男人们衣衫褴褛，身上满是污渍，表情麻木。
人群之中，有两人并肩行走，一起走在山道上。
两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但是容貌相似，应是有些亲属关系。
高的那个，看起来年轻一些，眼神也灵动一些。
“哥，他们说我们以后不用来干活了，真的吗？”年轻的男人问道。
“谁知道呢？”
矮个男人表情麻木，对弟弟的问题根本不感兴趣。
“哥，你说我们就要一辈子待在山上吗？”
“山上挺好的。”
“哥，张虎死了，二当家早就不见了，听说新来的那人，对我们就像牛马一样，这样子下去，真的好吗？”
“不好又能怎样？我们还能去山下吗？”
“为什么不能去山下？听说山下有城市，有好玩好吃的东西。”
“因为我们就是从山下来的，要是山下能活下去，我们也不会上山。至于你说的好玩好吃的东西，那是别人的，跟我们没有关系。”
矮个男人虽然表情麻木，但似乎知道不少东西。
“哥，现在山上也活不下去了啊！我昨天看到，那个新来的，在杀我们的人。”
“杀，就让他杀好了！只要你我活着就行！”
矮个男人仍旧不为所动。
“哥，我不想就这样活着，我要下山。”
听见这话，矮个男人终于有了表情。
他嘴唇蠕动着，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最后化成一句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