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符术(1 / 1)
镜玄以一敌四的消息很快就传出了玉峰,像是这种小打小闹平日里根本不会像现在这样传播的如此迅速,范围也没有这么广。而是因为镜玄与谭毅的事情,镜玄这个陌生的名字在国子学中传开完全是因为谭毅,谭毅在国子学中可是能排的上号的人物。
而那些不明真相的人在知道了镜玄在异空间将谭超淘汰之后,都对镜玄觉得惋惜,在谭毅使计将镜玄在年底之前的最后一个保护带走之后,众人还在期待着谭毅之后的行动。但是一切都好像结冰了一般,谭毅没有丝毫的行动,名为镜玄的那人则是一直待在玉峰中,不见其踪迹,这让那些等着看好戏的人感到十分奇怪。谭毅的性格可是睚眦必报,眼睛里容不得半点沙子,可是在做了那件事情之后,居然那么久都没有动静,这可一点都不是他的性格。
不过国子学已经有好几年没有这种事情发生了,再说现在是在年中,没有什么事情让这些人上心,所以镜玄的这件事情成了茶余饭后的谈资了。不过这件事情在鹤峰可没有多少人谈论,在鹤峰中,谭毅虽然不是实力最强的,但是也是前十的存在。当时他来到鹤峰其实力才刚刚到达虚灵八钱,比起当时的镜玄来说可是要低上一些。在这里面花费了短短四年的时间,达到了御灵七钱,这速度可是神速了,也见其天赋。但就是如此人物,却是迟迟不肯动手,或许是他被什么绊住了脚步,但是已经一个月了,也不见他有什么行动。
而在苏桐所在的宁峰,可是有不少的人都在问苏桐关于镜玄的事情,在整个国子学中,知道镜玄的事情最多的人也就是她了,但是苏桐并不知道自己的那些师姐都是怎么知道的。苏桐一开始不知道为什么她们都在问镜玄的事情,直到她也听到了那个消息。之后,她也是去找过镜玄,但是镜玄的房门紧锁,苏桐站在屋外能够感受到他的气息。苏桐在门口待了一会,在镜玄的阁楼的窗子那里放下一叠空白的符纸之后,便是离开了。
至于留在乾峰的杨泉看到这个消息之后,只是微微一笑。而事情的当事人,镜玄在那天下午看过曲舟之后,就把自己锁在了家里,手中拿着一叠空白的符纸。
镜玄面前的竹简上,记录着一道高级符术,这是他之前拜托曲舟帮他从术殿拿出来的,因为换阅符术需要灵璧,但是镜玄初来乍到,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灵璧,镜玄自己见都没有见过。
“地御阵壁”
这是曲舟按镜玄的要求挑选的符术,土系符术,对镜玄来说,这道术的难度可是相当不小,不过在镜玄接触这些符术之前,因为使用召唤出腾蛇的那道法阵需要镜玄自己绘制灵纹的缘故,所以镜玄对这些东西已经有着一些基础。但是这道曲舟花费了一百个灵璧才拿到的高级符术,让镜玄在这一个月里面搞得焦头烂额。
之前镜玄绘制的法阵只是三道灵纹交织在一起所构成的,和地御阵壁所需要绘制的灵纹比起来,只能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地御阵壁”所需要的灵纹是镜玄见过的最为复杂的,全部的灵纹加在一起总共八十三道,只有符术中的灵纹数量达到了八十一以上,才可以算作高级符术,而它刚刚达到了分界线。
但是镜玄这一个的时间,却是连一张符术都无法绘制完成。每一次镜玄都是因为绘制的灵纹无法通过灵力而作废,以至于镜玄自己都不知道画费了多少张的符纸。但是它每次从修炼中退出来后,阁楼的窗子上已经有着符纸放在了那里。
镜玄知道这些符纸是谁拿来的,但是自己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报答她的。镜玄只是拿着这些符纸,在上面绘制着灵纹。虽然镜玄一直没有成功绘制出符纸上的灵纹,这些符纸总是在镜玄绘制灵纹出现问题时烧毁,却是没有灰烬落下。
手指在符纸上挥动,现在镜玄已经可以完美的绘制出前二十三道灵纹了,但是在这之后所需要的灵纹,镜玄总是出现错误。而且镜玄想要启动这道符术,也至少要在上面绘制四十七道完美无缺的灵纹在符纸上面。只有将全部的八十三道灵纹全部整合在一起,灵力在其中流动时才可以完全启动这道符术,只是四十七道灵纹在同一张符纸上面时,虽然无法发挥出这道符术的全部力量,但仍可以将其启动,只是其力量要差些。
镜玄再一次开始吸收周遭空间的灵力,绘制灵纹很耗费灵力,这让镜玄基本是每绘制一次灵纹在符纸上之后,就需要吸收灵力了,因为他的灵力已经全部消耗完了,而他的境界在这一个月里面也有了不小的提升,虽然现在还是九钱,但是与一个月之前完全不一样的九钱。
在这段时间之内,镜玄对符术的理解越来越深了。但随着时间的流逝,镜玄对这道符术所需要的灵纹的绘制并不能做到随心所欲的地步,即使是全神贯注都有可能出错,而这也是因为镜玄之前根本没有接触过符术的缘故,所以进度才如此的慢。若是苏桐学习这道符术的话,一个月的时间,她的进度可是要比镜玄还要快。
镜玄看着手中的符纸,手指在上面挥动,灵纹一道接着一道出现在符纸的上面。镜玄操控自己灵力在已经绘制好的灵纹中流淌着,可是在同样的地方,这张符纸在镜玄的手中消失不见。
“没想到居然这么难。”镜玄长叹了口气,躺在地板上喃喃道。
“你现在这个样子已经不错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窗台的苏桐说到。
“你又来给我送符纸。”
“过来看看你,没想到当时你淘汰的那人是谭毅的弟弟,让你一来就惹了这么一个大麻烦,不打算出去躲躲吗?”苏桐坐在窗台上,看着外面被风吹在地上的落叶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