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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手比划了一下招呼人来,“把这里…切掉。”
他比划的时候,站在身后的月放下手里的水盆走上前来把手搭在两人的额头上。
白藜眼看着他好像只是轻轻的摸了一下,躺在祭台上的两个人却像是被催眠了一样,瞬间合上了眼睛,一动不动失去了意识。
做完这一切,月又重新端着水盆退了回去。
而把他们带来的那两位伤得较轻的伤患则掏出匕首上前来听从老巫医的指示,开始切割断肢。
腿受伤的那位还好一些,说起来他伤的要更重一点,整条小腿几乎都被碾烂了,里面的骨头碎的不能再碎了。
但在这种时候反而是一种好运,因为骨头碎的差不多了,沿着还完好的部分把碎肉碎骨剔除下去就好了。
那位断臂却断的没那么厉害的现在才是真的倒霉,白藜看着他手臂上的血肉被割下去了后负责处理他的残疾的人,又找了一块相对平滑的石头把他的胳膊垫了起来,然后掏出另一块石头,生把这块骨头砸断了。
太简单粗暴了,骨头断裂发出的那一声脆响传到耳朵里,听得白藜牙根直泛酸。
伤口这么处理了一轮以后血液毫无意外的又开始向外喷涌。
老巫医不急不缓伸手插进那盆浑浊的水液里。
白藜那盆水从老巫医伸进去的指头部分开始散发出一种极为柔和的白光,这种光线慢慢扩散至整个水盆,它的遮盖力非常强,光华内敛,整盆水现在看起来简直就像一团流动的珍珠外皮,再看不出原本那副浑浊肮脏的样子。
当这种光线彻底感染了整盆水后,老巫医抬起手来甩向躺在地上的两人的伤口,白藜的动态视力不那么好,但就算如此她也看得清清楚楚,一颗颗水珠在半空中带着光泽,形成圆润的形状,猛地一看真如漂浮在半空中的珍珠一样。
这些珍珠落在伤口上华光一闪,立即消失不见,血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止住了,伤口也有略微收敛的迹象。
不过也仅限于此了,到老巫医收手的时候这些伤口也仅是有收敛迹象而已,远远抵不上现代小说中所形容的那种治愈系能一用,碗口大的伤口也立刻恢复过来的桥段。
白藜不知道老巫医的能力是必须要借助水来完成,还是说这只是一种装神弄鬼的仪式。
但不管如何,哪怕这一过程看起来如梦似幻的美丽,也肉眼可见的起效,可只要一想到那盆浊绿的污水白藜就打心底里犯恶心。
但这事肯定不能摆在明面上,白藜脸色不变,心里面打算着之后去问问雪,看能不能找到答案。
两个刚刚被截肢的伤患被处理完伤口之后老巫医朝祭台下面挥了挥手,招了两位壮年过来把他们带走安置好。
接着老巫医就着这盆珍珠也似的异能水,把那几位伤的不重的伤患一一处理好,让他们自觉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