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突破（2 / 2）

“你咋知道，你有没有参加过越战。”小吴问。

“没有，我也是听我爸说的，他参加过。”小刘回答。

“给人头都啃掉一半，那耗子得多大？”

小刘没有回答，大概自己都觉得瘆得慌了。

几人又走了二十分钟，拐了几个弯。期间也不少有老鼠从他们眼前跑过，都吓得不轻。

转过一个弯，一个污水调蓄池出现在他们面前。里面有很多水，徐金贵蹲在地上，从手边捡起一块石头丢入污水调蓄池，扑通一声，石头沉入水中。

“就这里吧。”徐金贵站起身。

四人从背上卸下背包，然后从其中拿出防水衣穿上。先是小吴，走到一个低洼的地方，然后小心翼翼的跳入污水调蓄池。然后是小刘，他跳进去差点倒在里边，幸亏站得够稳。然后是另外两人。

四人在污水调蓄池里摸索着，双腿在调蓄池中缓慢的移动，激起的水波拍打着岸上。徐金贵在岸上，点了根烟抽着。

“找到了！”小刘从水中举起一个湿淋淋的女性文胸，徐金贵将只吸了一半的烟从嘴里抽出来丢到污水调蓄池里。跑到岸边，从小刘的手里拿过那正滴着水的文胸。

“这边也找到了！”小吴将一个牛仔裤甩上岸

另外两位也有收获，将一个羽绒服跟一个秋裤甩到岸上。

徐金贵将他们汇总起来，都是女性用品。

“好！带回局里去，明天叫人清空这个污水调蓄池。”

第二天，十几名警察进入下水道。打着两盏白炽灯在污水调蓄池里摸索，什么瓶瓶罐罐，烂衣服都给甩上了岸。徐金贵在四处查看，在垃圾堆里搜索着女性用品将他们全部装入证物袋。在一处垃圾里，徐金贵用手扒拉着，一个铁质的物体出现在他的眼前，是一个铁钩。徐金贵见过这种铁钩，跟菜市场卖猪肉的贩子挂猪肉的铁钩一模一样。徐金贵将这枚铁钩独自装入一个证物袋。

下午，局里将郑敏的父母请来辨认衣物。当郑敏的母亲看到那件白色羽绒服时，当场便抱着丈夫的腿，一只手捂着嘴摊在地上哭了起来。郑敏的丈夫扶着墙，眼睛通红，“女儿，爸爸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经过郑敏父母的指认，一件白色羽绒服，一件文胸，一条秋裤，还有一串带有hellokitty的钥匙，都是死者郑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