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行动（1 / 2）

韩天晚实验室，秦问可跟老韩都在，五人组岳知守、东方量、文千从、盛开、洪炎悉数就位。

秦问可再次摸出盖亚、阿芙的勋章，摊到实验台上，行动前先开个小会，确认一下整体方案。

阿芙率先在半空中打字：“东方量猜的没错，第三界通往暗之心的入口，确实在梦里。”

韩天晚顺着话茬问：“按你之前所说，第三界是由意识组成的能量场，也叫宇宙意识，那入口为什么会在梦里？记忆里或者我们日常思维中不可以吗？”

“不可以，”阿芙打字解释：“对宇宙意识来说，梦才是一种更真实的存在，超越你们人类的思绪、记忆，是一种更接近本源的粒子场，也就是能量场。”

韩天晚又问：“那无意识区可不可以开设入口？七杀的无意识区不就可以通过盖亚的雕像，连通祂的脑海，开暗门变相实现触点传送。”

盖亚接茬打字：“理论上应该可以，相对于人类的梦境，无意识区对宇宙意识来说，是一种更本源的真实。”

打字一顿，“但我跟阿芙对第三界的理解，远不如宙斯透彻，也并不知道为什么，祂只在梦境里开暗门。”

阿芙打字说：“我推测是一种保护机制，避免污染最纯净的本源，毕竟入口就像写程序留暗门一样，对宙斯全面掌控宇宙意识，也是一种威胁，或者说隐患。”

岳知守问：“那为什么我和东方量的梦里会有暗门？谁开的？不会是我们自己吧？”

盖亚打字说：“那是因为你俩都被标记成了种子大脑，简称种脑，暗院每年都要上贡一颗种脑给宙斯，以便祂以此创建意识节点，管理宇宙意识。”

“你跟东方量在入学的第一天，就已经被标记成种脑了，你本来早就该在自己的梦里，化作一颗意识节点，但洪炎替你挡了一道，所以你才活了下来。”

阿芙接着打字：“但这也导致洪炎跳桥，也算是两全齐美。就像程序总会出bug一样，万幸这一次出在你们头上，但愿bug能一直幸运下去……”

洪炎心里一紧：“那东方量现在岂不是很危险？！”

“安啦，”岳知守说，“暗院的咱们不是在故事里说过，东方量摸过透明水晶片，已经治好了，对吧盖亚？”

盖亚打字说：“差不多吧，但仅限于在暗院上学这段时期，种脑标记并未解除，毕业后依然存在隐患，岳知守你也一样。”

“虽然成为种脑、成为意识节点的候选大脑，会让梦境中拥有暗之心的入口，但总归也不是什么好事。特别是对你们人类个体来讲。”

盛开拍了拍小岳：“至少上学这几年还算是安全，咱们再慢慢想办法，”忽然又想到什么，“诶我也没啥背景啊，为什么没被标记成种脑？”

“我看一下啊，”盖亚一顿，像是在翻阅事件，“阿大长老本来是要标记你的，但系统显示无法标记……”

“嗷我知道了，”盛开说，“是盛一凌签的对赌协议，在她脑数据解封之前，祂不可以主动做伤害我的事。”想到什么又问，“那小岳跟东方量，不能解除标记吗？”

“不能，”阿芙说，“暗之心的入口一旦设定，便无法撤销，除非他俩死掉物理降解……”

“蛤——”盛开拖着长音，“那也太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