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两副板子？（2 / 3）

“曹班娘子不妨借一步说话，我有个悄悄话要对你讲，”张虎不打算放弃，如一片膏药般，死死粘着二人。

“什么悄悄话？恐怕不是跟我说，是跟杏儿说的吧！”班昭反讥到。

“您想那里去了，我是要跟你说的。”

“那你就光明正大地说，咱们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啊！”

“不是咱们之间，是县令！”张虎有点儿急了，降低音调，提醒班昭。

“县令？”班昭疑惑一下，停下了脚步。

他们找到一个僻静之处。

“你发现今天大堂之上，有什么奇怪了吗？”

“有什么奇怪的？”班昭问道。她虽感觉县令跟黄球表情有些奇怪，但整个判案的流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看来，娘子还是嫩了点儿！”张虎故弄玄虚，还乘机数落一下班昭。

“你倒是说还是不说，不会是故作神秘，吊我的胃口吧！”

“我哪敢啊！”张虎解释到，“您难道真的没有察觉，黄球走上公堂的时候，神情那么轻松，穿着还很整齐，完全不像是从牢里出来的。”

张虎这么一说，班昭还真有些恍然大悟，怪不得自己刚才看着黄球奇怪呢！原来问题出在这里。

“他昨晚，肯定是得到特殊保护了。要不然，就凭他犯的事儿，今天被从牢里扒出来的时候，脑袋上不开几朵花，就是对里面那帮光棍的侮辱！”张虎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这个确实奇怪，但好在他最后还是挨打了，而且打得不轻，足可以让他长长记性，恐怕他以后再也不敢为非作歹了！”班昭说到。她甚至觉得有了这顿打，黄球昨晚受没受苦，已经不太重要了。

“嗨，娘子还是只看到了表面，”张虎不屑地说到，“你见这种场面，还是太少了！黄球被打得时候，那是做样子，干嚎罢了！”

“干嚎？”班昭疑惑到，“你怎么知道他不是疼得嚎叫？”

“你当然不会知道了，这可是我们县衙的秘密！”他把声音压得再低一些，说到，“这个姓阴的县令，刚来没几天，就暗中吩咐人，做了两副板子，一副轻，一副重。他要打人的时候，签子如果往右扔，意思就是用轻板子打；往左扔，才是用重板子打。”

张虎解释完这些，用十分肯定的语气说:“刚才，县令的签子，可是往右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