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样(1 / 3)
陆泽州语气过于温柔,路遥遥忍不住的陷了进去。
在生意场上的不露声色,不动风云,深沉的让陆泽州对谁都是高冷睥睨之态,他对她也是如此。
路遥遥有时候会怀疑,陆泽州没把她当老婆看待,而是把她当成了留级的小学生,不满她的智商,又一边嫌弃的告诉她下一道数学题怎么做。
路遥遥第一次陷在陆泽州的温柔里时,是高中毕业,她收到大学的录取通知书,而那天陆泽州也修满了两个学位提前毕业。
他那天和朋友喝了酒,微醺到家,眼睛里迷蒙一片,锐利的鹰眼被苦情水洗礼过般变成波澜起伏的含情眼。
路遥遥还没骄傲高兴的和他分享考上大学的喜悦,陆泽州就抱住了她,弯腰伏在她脖间,沉重的呼吸伴着他如水的温柔钻入她耳朵:“yiyi……”
他喊着她山寨的英文名字,一遍一遍,让路遥遥失去了判断的理智,直到嘴角碰了他的嘴角,他把她压在沙发上,她的心跳和理智都没能恢复过来。
第二天没等她醒来窘迫害羞的面对他,陆泽州就和陆父去了公司。他开始接触陆氏业务,忙得不分昼夜,路遥遥失落的一个人去大学军训报道。
军训还没有结束,路遥遥发现本该来临的生理期久久没来,她心情忐忑不安,买回来的验孕棒被室友发现,接着流言蜚语很快传遍了学校。
两道红杠出现让路遥遥害怕无措,她躲在厕所打电话给陆泽州:“陆泽州,我好像怀孕了……”
陆泽州两个小时后在学校门口,西服外套丢在后座,领带被扯得歪扭,衣袖卷起一高一低,凌乱的样子像个斯文败类,站在车旁,来往行人皆侧眼偷看他。
路遥遥眼眶哭红,眼里布满了迷茫害怕,陆泽州远远的看着她从校门出来,帽子快把眼睛遮完,低着头走路。
她穿着短裙,陆泽州把西装外套盖在她的腿上。路遥遥把验孕棒给陆泽州,陆泽州看了眼便丢在了盒子里。
“为什么哭?”陆泽州去医院的途中,他问她。
她没说,手绞着包包的链子,鼻音浓重的问他:“我可不可以不要这个孩子?”
“为什么?”
“我们还没结婚,我还要上学,我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