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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狸说完便摔门而去,只留下一桌的血和水。
白意找了他好久,最后在府里的梨园发现了他。
“为什么这么生气,余氏是你的母亲对吗,你要报仇是因为狗皇帝杀你父皇,你先前应该不知道那桩丑闻的,否则也不会如此失态。”白意冷静理智的推理却让余狸彻底发怒。
“你凭什么觉得自己可以揣测我?又凭什么觉得自己说的很对?”余狸双拳紧握,极力的压抑着自己。
“是我失礼了,很抱歉。”也对,她不过是他帮衬的盟友,而作为合作伙伴,他却什么都不愿意说,在他们两人的关系里,她才是被动的那个。
白意失落的回到房间,捂上被子开始强迫自己睡觉。
白意睡了好久,再次睁眼时已经是不知道到了何时,只是觉得头昏昏的很难受。
“小姐,你终于醒了,你已经发热生病睡了一天了,大夫说你就是熬夜熬的太狠,身体虚了。”
“余大人来过吗。”
“来过,但是他不让我说,小姐,我总觉得你们之间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所以我如果不说他来过,你们永远都和好不了。”阿慢拧干手帕替她擦了擦脸。
“那齐先生来过吗。”
“啊,你是说早上那个骗子,我以为他是骗钱的,所以把他打发走了。”
白意笑了,她这两天的郁闷心情,像是在这一刻不扫而散。
“那你一会去狮街那里打听他家住哪,把他请回来,这确实是我给你请的教书先生,但是没来的及和你说我就病倒了。”
“好的小姐,我一会等你睡了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