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正确的匕首（2）（1 / 6）

“我们不去了，”他的主人明确地说。“只有凤凰社的军队。”

“这就是问题所在，大人，”中士继续说道。“我们想加入他们。”

“你想加入吗?”狄奥多里克惊讶地重复了一遍。

“看，小伙子们和我，我们觉得我们欠了一笔债。如果永远不还，我们会很不爽的。”盖贝里吞吞吐吐地解释道。

“你说的是什么债?”狄奥多里克皱着眉头问道。

“对中尉说，”盖贝里澄清道，听起来很不自在。“年轻的大人，爱达布兰德。我们欠他的。”

“你到底欠他什么?”首领叫道。

“为了密尔湖，”盖贝里说。看到主人脸上困惑的表情，他解释道。“艾塞斯坦爵士进攻时，您不在我们身边。我们和阿达布兰德勋爵在营地的另一边。事实上，我们几乎就要逮捕他了。”警长说，听起来很尴尬。

“也许你应该这样做。”西奥多里克低声嘟囔着。“继续。”他示意盖贝里。

“当其他人进攻时，一切都很混乱。阿达布兰德勋爵，他保持冷静，下达命令。他阻止了我们的进攻，阻止我们溃不成军。可能还救了我们的命。”年迈的中士解释道。

“你觉得你欠他的，”西奥多里克终于明白了，点了点头。

“我们知道国王坦不会在城外保护爵爷。在布莱顿，我们曾与您并肩作战，阁下，我们一直愿意这样做，”盖贝里急忙补充道，“但这场战斗，既然阁下将留在米丹哈尔……”他的声音渐渐低了，才继续说下去。“现在似乎是我们的时候了。特别是如果战斗如他们所预言的那样失败。这可能是我们还债的最后机会了。”

“虽然你们似乎都倾向于相信这场战斗将会失败，”迪奥多里克用难以置信的声音说，“但你们仍然希望这样做?”

“大人，我们是您的臣子，您的仆人。”盖贝里耸耸肩说。“为他人而死是我们的责任。如果你允许，我们想去。”

西奥多里克向后靠在座位上，他的眼睛仔细审视着面前的中士。“如果您觉得您的荣誉有这样的规定，那就这样吧。你可以走了。”

“谢谢您，老爷。”盖贝里大声说道。“我们将在战场上为你的家族带来荣耀。”

“我毫不怀疑，”西奥多里克说，尽管他的目光游离在别处，他做了个手势，打发了那个中士。后者走了以后，监狱长转向他的妹妹。“看来连我自己宣誓效忠的人都更喜欢爱达布兰德。”他喘着气说。

“我不认为这是故意的，”狄奥温平静地说。“他们觉得自己的荣誉要求他们采取这一行动。”

“怎么做?”刚直的重复。“他们准备为他赴死。”

“我承认，他似乎激发了人们的忠诚。显然是家族的特点。”他妹妹边说边把梨切成碎片。

“忠诚还是诱惑?”首领问。“我不确定一个人是否值得别人的忠诚，如果它最终会导致所有人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