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蛇坑（2 / 4）

“它们早在我出生之前就被拆除了。我最好的猜测是，在和平时期，让攻城工程师来维护和操作它们被认为太昂贵了，”艾塞斯坦推测。

“说句公道话，投石车也救不了我或理查德爵士的城市。”

他们又一起笑了起来。

康斯坦斯在房间里踱步。不是他自己的房间，而是他妻子的房间。“求你了，亲爱的丈夫，如果你不坐下，我会头痛的。”玛蒂尔德说。

康斯坦斯抱怨道:“事实证明，他不仅无法控制，也无法合作。”尽管他不再四处走动了。“如果他的决定不是如此明显的愚蠢和自我毁灭，我可以忍受他的任性。”

“这就是王子和国王的本性。”玛蒂尔德平淡地说。她坐在房间的角落里，眼睛盯着她丈夫。

“不管我提什么建议，他都一定会反其道而行之。唯一似乎可以肯定的是，他决心做违背自己最大利益的事情，”康斯坦斯继续说，继续踱步。

“你太夸张了，我敢肯定。他是在愚弄自己，这是真的，但这只会使阿达尔廷不太愿意听他的话，而更愿意听你的话。”玛蒂尔德说。

“不仅如此。”康斯坦斯用阴沉的语调喃喃道。“我看到了一个没有能力掌控权力的人的迹象。在我们知道之前，我们有了另一个悲伤之王，随之而来的是迫害和恐怖。即审即决、蛇坑，甚至更糟。”

“这是一个可怕的预测，”他的妻子说。“不可能这么糟。”

“还没有，但我拒绝袖手旁观，眼睁睁地看着国家再次陷入这样的混乱。”他摸了摸下巴。“我可能得制定计划了。”

“那弟弟呢?”他似乎急于取悦别人。是阿达尔辛让哈德马成为继承人的。他们可以选择另一个。”玛蒂尔德建议道。

“据我所知，阿达尔辛从来没有放弃过一个已经确定的继承人。”康斯坦斯思忖着。

“现在不是寻常时期。也没有国王可以宣布继承人让阿达尔辛确认。”

“没错，但如果我们再举行一次选举，我们可能会为阿德拉国王公开他的主张开辟道路。考虑到北方的叛乱，我们不需要在南方爆发冲突。”

“你对那个雇佣兵干的活很满意吧?”他叫杰罗姆?”

“我是。”康斯坦斯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妻子。

“你可能还需要他的服务。”

布兰德的牢房门开了。光线照进来时，他眯起眼睛，盯着门口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