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高地好客（1 / 10）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旅行者们迅速前进。阿达里克和赫奥隆德之间没有边界标记，但最终，这群人进入了一个村庄以物易物;不用打猎或觅食可以加快它们的旅程。村民们一边用积攒的银子购买食物，一边证实他们已经到达了卡梅伦家族的领地;他们在高地上。

有些人听了这话，松了一口气。阿达尔辛的法律只统治着阿达里克，其护国公的力量仅限于边境;如果有人把他们追进赫奥隆，他们就触犯了法律，布兰德和他的追随者除外。其他人没有这种解脱的感觉;有人指出，在法律范围之外仍然可以追捕敌人。

在当天的行军结束时，格劳科斯第一次放哨，盖贝里向他走来。“我们能谈谈吗?”

“我们似乎已经是了，”格劳科斯回答说。

杰贝里望向布兰德睡觉的地方。“你觉得船长奇怪吗?”

格劳科斯轻蔑地说:“他一如既往地领导着我们。”

“不错，但他几乎不说话。他似乎变了，”盖贝里担心地说。“我还记得我们穿越沃尔坎山脉时他的样子。我敢说，我们当时的处境比现在更糟，但他似乎从未受到影响。现在，他不像平常的自己了。”

“盖伯里克，”他的同伴耐心地说，“你跟我和船长一起在波利萨斯。”

“所以?”

“我们一头冲进了被完全包围的敌人。格劳科斯断然宣称。“由于某种神圣的奇迹，我们反而赢得了这场战斗。船长毫不犹豫地冒着生命危险打败了外来者，救出了赫塞奥德。”

“你想说什么?”

“这样做之后，他回到自己的人民，他们试图砍下他的头作为奖励。船长当然变了，”那个健康的人粗鲁地说。“我只是感到惊讶，他没有觉得更糟。”

“当然，我知道，”盖贝里为自己辩护。“我的意思是——天哪，我已经听命于他有一段时间了，这感觉很自然。但有时我看着他，意识到，他只有二十多岁。年纪只有我的一半，还不到成年的年龄。”

“年龄与此无关，”格劳科斯告诉他。“他的命运让他成为了船长，就像我们的命运让我们成为他的捍卫者一样。”

“命运。”盖贝里哼了一声。“你相信吗?”

“大约十二年前，我是国王之刃，”h?thian开始讲述。“国王死在我的眼皮子里，我花了十年时间在酒馆里维持秩序，把醉汉扔到街上，每天只为了几个银币。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我成了女王之刃。终于，我又可以直视别人的眼睛了。”

“治好了你的失明，是吗?”

格劳克斯没有理会他的话。“外地人占领托斯莫时，我留下来掩护我的王后逃跑。我本该被抓的，但我躲过了他们。我与他们的占领战斗了几个月，”他继续讲述他的故事，“直到情况也变得糟糕，我应该被杀。就像我们都应该死在波利萨斯一样。”他耸了耸肩。“命运让我活着，直到我死去。你的生死由比我们更强大的力量决定。”

盖贝里盯着他。“这完全是无用的建议。”

“这不是建议，”格劳科斯一边告诉他，一边注视着周围的黑暗。“随你怎么想。我追随队长是因为保护他给了我目标。我不在乎你有什么理由。”

“我以为你和我们一起去是为了有机会杀死外地人。”盖贝里带着狡黠的表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