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恩师的苦恼(1 / 3)
雄起风对曾玉柏是感恩戴德的。莫说他对自己求学时的帮助巨大,就是自己毕业后能被招募进cs市公安局,及后来考取zj省警官学校也都是源于恩师的保荐。
当然,他对曾玉柏也是相当了解:一个没什么本事的学生是决计入不了他法眼的。
监视记录上的记载,赵友烈是从元月1号到元月13号,而白轶群是元月2号到元月12号。
雄起风以为按曾玉柏的性格,应该是从他存有疑问的当天就会开始着手调查。
他估计赵友烈那边应该是31号下午就拿到了档案,让下面的人认准了被监视对象,安排好布控点,布置好负责跟踪人员,强调监控要点后,在元月1号开始的。
秘密调查嫌疑人,调阅档案肯定是需要个堂而皇之不被人注意的正当理由。比如什么年终考核或者完善户籍一类。
白轶群这边因为学校放假,可能校方领导也不是那么好说话,对于曾玉柏这边不管是通过什么人,什么单位,编的什么理由要查阅教师档案,必定是不太配合。
所以,白轶群的档案应该是元月2号上午才调阅到,监控也就在2号才开始。
“虽然监视记录上没发现什么问题,但是学生大胆猜测元月13号《星光》报依然还是出现了,因此您撤掉了对白轶群的监视。”
“当然,这并不是您打消了对白轶群的怀疑,而是您认为或许因为某种别的原因,共党变更了传递的方式。为了不打草惊蛇,您选择了盯死这个邮差,他可能更容易成为突破口,比这个老师也应该更有价值。”
曾玉柏对雄风起的回答还算满意,又问道:“估计得不错!那依你判断,这个邮差有问题吗?”
雄起风稍加思索后答道:“我感觉有问题!”
“理由呢?”
“赵友烈的监视记录我仔细看过,详细且庞杂。一个邮差每天走街串巷的,进东家去西家,接触的人太多了,又骑着脚踏车,所以对他的监控,用现有的手段应该没什么作用。”
“接着说。”
“但我还是对记录里有些信息很感兴趣。”
“哪些?”
“比如,他每天晚上都去世界大戏院帮忙!”
“不管是他喜欢电影,想学放映;还是另外打份工贴补家用;或是见什么人,暂且不问。我所感兴趣的是,记录里记载,他在元月4号,元月1号,在影院下班后,又去了以第六区公所为中心的江苏路,颐和路,山西路一带。”
雄起风站起身来,从衣兜里掏出张地图打开来铺到书桌上。
指着地图继续说道:“您来之前我查过地图。赵友烈的家在城南,大世界戏院在城中,他去的那几条路却在城北。虽然他每天晚上9点半左右从大世界戏院出来后都喜欢骑着脚踏车逛到快11点回家,但除了那两天,他都是在城南一带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