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推销古书（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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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特妈作孽啊！
回想先前楚河寻求合作时，自己有多趾高气扬，现在就有放大十倍的委屈与悔恨。
田薇看向马天祎的无头尸体，眼神中满是幽怨。
“都是你，都是你！”
她冲上前，又是抓挠，又是脚踢，好一顿发泄。
但尽管如此，依旧不足以宣泄淤积在心的怨气。
田薇再也抑制不住情绪，掩面失声痛哭。
走在街道上的楚河听到声音，身形顿了顿。
哭？简直是最懦弱，也是最无用的一种情绪体现。
能换来什么？
别人的怜悯？还是恻隐之心？
楚河冷笑摇头，脚步不停，径直前往老奥法的住处。
敲开房门，老家伙一如既往的专注。
他躬身坐在桌案前，眼眶里夹着单片眼镜。
头也不抬，依旧在仔细擦拭那本木雕封面的古书。
整个房间里，最有礼貌的莫过于那只发条猫了。
虽然只是玩具，但至少它还在用那对螺母眼球，默默地注视着自己。
“唉，年轻人就是容易冲动，赌徒那家伙，再怎么说也是个超凡，对付不了就算了，从哪来，回哪去吧！”
老奥法态度有些冷漠，说话时拉着音调。
叨逼叨，念咒似得。
楚河斜了他一眼，懒得解释，取出命运抉择，屈指一弹。
吧嗒一声，骰子落在桌案上，弹了几下才静止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