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栀子花白 诗涵哑口(1 / 5)
栀子花,白兰花,三分洋钱买两朵。
珍妮送了办公室同事们每人两朵栀子花。沛珊也有份。
“珍妮,是你们家种的吗?”
“不可能,怎么可能?上海现在有几家好种树的。是我路上有卖的,我全买下了。”
珍妮是虹口人。
据说hk区解放前聚集了大量北方迁徙来的人,所以,有没有一种可能,珍妮的祖先有一部分北方血统?
沛珊抿嘴思考着。
栀子花被别在外套前胸针的位置,还有同事当成手环,还有放在办工桌前。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今天的快乐是栀子花给的。”
唐熠的微信短信又发送过来了,这次卡着中午12点:“沛珊,今天我们两单独出去吃饭吧。今天静静换部门了,轮换岗位,我可以轻松一些了。”
“好的。祝贺你。”沛珊只能回复,“或者不是祝贺你?小姑娘去找其他人了。”
“说什么呢?沛珊。这真是苦差事。几倍的工作量啊。还得被其他男同事误会。你倒试试被多名男性嫉妒的压力。”
“能者多劳。英雄必定击败一众庸才,独揽美人。”
“快别说了,我的微信在电脑上登陆忘了下线。我现在在楼下小超市。”
“啊?”
下班后的晚饭,唐熠选了间正式的西餐厅,沛珊欣然接受,觉得是时候居功了。
几名厨师是白人,服务员也是白人男子。
原料都是空运进来的,换句话说,就是农民伯伯没有撒农药的丝瓜、少吃饲料的土猪肉空运到欧洲,算上运费,卖了个好价钱。
唐熠请客,所以他有权点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