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落(1 / 8)
打的太贵了,反正时间还早,天都还没亮,坐公交车过去吧。不是,这也太堵了吧,车完全动不了,明明很短的距离,死活等了半天,而且公交车甚至连站台都靠近不了。不过离开这段路就好多了。车上大多是老人,车也很老旧,还很颠簸,让人不禁联想到瑟瑟秋风中仍挂在枝头的枯叶。这趟公交可以直达,倒也省去了换乘地铁的麻烦。
上次只是从北站下车出来,严格意义上的来说,其实这才是第一次来北站,自然要拍照记录下。哈?学生票得去人工窗口进行资格认证,行吧行吧,倒也不是多麻烦的事,而且我来得早,也没有多少人在那排队。这就是大型车站吗,视觉冲击很强烈嘛。在检票口附近挑了个人少的位置坐下。星月是下午的车啊,还以为可以见上一面呢,可惜了。开始阅读《上帝笑了99次》。尽量减少对手机的依赖,宁可闭目养神,不过貌似真的睡着了。
很好,这次成功将箱子放上去了。看了会儿沿途的风景就又闭上眼睛了。车上有小孩哭闹是真的烦。感觉没过多久就到站了。
也对好,重庆确实算是省外地区。直接在出站通道上布置核酸检测点,但一火车的人都堵在这可不是什么好办法,其实年轻人都还好,大都安安静静排着,可那些中老年人啊,脾气大的很,一直在骂咧,还死命往前面挤,我直接差点被撞倒,甚至翻栏杆插队,一个二个跟火药桶似的,一点就炸。活生生排了一个小时才走出来。
时间过分充足了,坐公交换站。还好我临时改签把车提前了一小时,不然还得在那等更久。在二楼窗口这望那边十字路口,有种超然的感觉。一中还是不让进。这校服,应该是南高放假了。
《明朝那些事儿》完结,但事先没看过,纯靠听觉,真的没记住什么东西啊。开始听《三体》,咦?怎么一来就是汪淼,难道那些敏感的东西不让播?
好吧,快递还是我自己去取的。在保安室翻了老半天,才在最下面找到,还以为又丢了呢,这么说来,以前那些我以为丢了的快递是不是也是这样被压在一堆包裹下了呢。良品铺子这火辣大满贯礼包真心不错。
讲习所寒假宣讲稿撰写,什么玩意哦,我可以拒绝吗,我宁愿不要这一学分。
又梦见给了我次机会重新备战高考,而且这次还算如愿。
沐浴在阳光中预习做笔记,将那些自己认为比较重要的东西誊抄下来,但尝试了一次后就不想再来第二次了。
染卡,复刻不了那张夕雾了,不仅是技艺上的,还有承载的情感。照猫画虎,这水墨山水倒也有那味。
纸嫁衣三·鸳鸯债,天边的太阳升起了,我的太阳却落下了。这次讲的是一对笨蛋情侣的故事,或许彤彤还在,毕竟那可是他们的暗号啊;还有个彩蛋,少平跟梦嫣再相逢了。玩了后不敢睡,闭眼总会浮现那些东西,尤其是莫黎站车顶那幕,当时真的是吓了一跳。突发奇想,我可是马克思主义哲学接班人啊,是坚定的唯物主义战士,于是便用意念凝聚出一座人民英雄纪念碑,来,你们跟它来对峙,我先去睡了。
oppo,vivo,雪王,三足鼎立。
因为代浩天要照顾在生孩子的亲人,所以只有李鸿伟成功被忽悠到蓬安来了。还要我一大早去接他。。。上午在锦屏那相如故城,也太垃圾了吧,很多地方都还没有修好,建筑材料堆得到处都是,而且这附近也没啥人流量,估计这些门面也很难承包的出去,感觉修这玩意完全就是钱多了没处花。就浪费了一上午的时间呗。为啥把垃圾桶摆放处修的这么像公交车站台。。。回县城里吃午饭,还是这边的物价好啊,吃那么多串串,去取了两次,连盒子都塞不下去了,两个人也才15。5分四星风景区龙角山,自然是要去的。先游玩的嘉陵江畔和周子古镇,一路上可劲忽悠他买姚麻花,然后再去爬的山。他说他恐高,便没带他走前面那长阶梯了,途中还叫我拍了些照片发给他。可惜时间仓促,只是大致走了一遍,没能带他去逛那些年久失修的小道。总的来说,这次蓬安之旅很不完美,作为东道主,甚是失败。
四叶草没了。
不行,吃的实在是太多了,半夜想吐。
《亚当斯一家》,怎么说呢,这种哥特荒诞风,对于初次接触的我而言还是蛮新奇的,有人陪着一起疯,生活才有趣。
光遇开挂,天女散花,云野被龙撞,强行伊甸献祭,不去封那些开冥龙挂的挂狗,而是禁开守护挂的挂哥,有被无语到。庆幸且遗憾,我没遇到。
虚假的根本停不下来:炫迈;真正的根本停不下来:砂糖橘。但他们就不担心会上火吗。
最后一个晴天,回去爬小锣山,并顺便看看以前那地方。新路已经修好了,还往上喷了层沥青。我还以为是搞城镇化建设呢,结果征地拆迁只是为了建饲料厂。这边的路荒草丛生,这片土地曾承载有很多过往。谁还在这搭了个土地神庙啊。一碗水还是未能回归清澈。芦苇束、小树枝,这就是乡下男孩的快乐。中间、右边的路都走过的,这次尝试下左边的路,沿着牛脚印一路向上,已然回到了中间那条路。在树林子里钻,正好《三体》听到了红岸基地那部分,很是应景。原来这些东西并没有删,只是换了个位置讲述而已,此外,还配置了专门的环境音效如开关门、爆炸这些,这点就很赞。已经中午了,还好买了些零食背着的。开始熟悉起来了,当初六年级我们就是走的这段路,并在这个位置野餐,可惜当时走到这就停下了,没能登上去,其实已经不远了,唉。那户老人家还在啊,与狗对峙,小心翼翼挪过去,居然有种斗牛的既视感。小锣山也变了,那些佛像都翻新彩塑了。其实它一直都这么小,只是如今我长大了,所以感觉它更小了。带着莫名的惆怅离去,兴许这是最后一次来这了。又从另一边看曾经住的地方,依稀找出些许过去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