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 / 4)
少年紫阳轻癫狂,智斗奴才伸正义;
盲眼阿娘不知情,请得先生上公堂。
小紫阳在私塾里有好几个同窗,其中的一个同窗是王地主家的儿子,名字叫王小赖,人如其名,王小赖占着自己家里有钱,父亲又是乐安河的河长,因他有钱,他父亲与当地的县太爷也称兄道弟的,王小赖读书不行,做坏事却是样样行,他经常会带着一帮恶奴们在镇上欺压百姓不说,小小年纪还学会了欺男霸女……
在私塾里读书,每月都有例行修课的一天,到了修课这一天,这天天气晴朗,紫阳家里穷苦,于是他趁着清明节后的春余,一边在官道上欣赏田间地头的美景,一边不忘在山间地头拾点枯枝柴火带回家。
清明节之后正是农耕时间,家家户户都忙得不可开交。
王地主家儿子王小赖也出来了,刚好到了紫阳拾柴的地方,因为这一带田产都是他家的,镇上人们都在忙的时候,王小赖无有好去处,只能带着恶奴一伙到这田间地头来无厘头没事找事,见租自家田地一佃农家的女孩长得水灵,他那坏心思又上来了。
田间地头的离镇上有点远,没几户人家,王小赖故意使坏,他以自己巡视田间地头的名义,要这家佃农给他置办一桌二十四道不同样的菜肴酒席方可,“少东家啊,这都日山三竿了,来回到镇里筹备也来不及啊,要不明日,我提早准备?”
“我就要今天,明天,明天少爷不稀罕?”
“少东家啊,可不要为难我们了,你就通融通融吧?”佃农一家吓得连连跪下,只求王小赖放过自己。
“你要是不给我做这桌二十四道菜肴的酒席也行,那你家今年的佃租就得翻倍?”王小赖耍赖了,他无耻的言道。
“哎呀,少东家那怎么行呢,我一家老小就指望这点余粮过日子呢,你若佃租加倍,那我一家还活不活啊?”
“那你既然这么说了,也不是我不给一条路走,只要你家姑娘给少爷我做一年的通房丫头,不但今日酒席就罢了,就连今年的佃租也给你家免了,如何啊?”
“少东家可是不得啊,我家姑娘尚小,做不得通房丫头的,使不得,使不得啊……”佃户一家就在田间地头抱头痛哭了起来。
当地百姓都知道王地主家的儿子不是个东西,平时对他都躲得远远的,可一听到佃户一家在田间地头里抱头痛哭,众乡亲也都愤愤不平,很多在田间地头干活的百姓们都围了过来,大声责问王小赖蛮不讲理。
“他是我家佃户,租了我家田地,你们要为这家佃户抱不平,那你们来做就是了,哈哈……”王小赖一副无赖的笑声。
朱员外的家产没有王小赖父子家多,可也有些田产在此,这正是农忙的季节里,朱员外舍不得的婺女姑娘干粗活,特意叫了几个家丁跟着婺女姑娘来这里前查看佃农的劳作情况,以便督促佃农们适时耕种,图个好收成。一行人听到不远处有佃户一家人抱头痛哭,于是婺女带着一行人去看个究竟,一看到王小赖那副无赖的样子,肺都气炸了。
虽然围了很多人,大伙心里都愤愤不平,可对王小赖那混蛋提出的要求也一时答不上来。
见无人搭话,婺女姑娘站了出来,旁边的家丁拖也拖不住。婺女厉声喝声道:“看你这人年纪轻轻的,却是一肚子的坏水,这都快晌午了,哪来的时间置办二十四道菜肴酒席给你享用,分明这是你在故意刁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