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真实还是虚幻（2 / 4）
墙上鲜红的小坑，陈述着发生的事实。
“畜生骂谁呢？”
“你！”
教首火冒三丈，在怒气的推动下，毫无章法的转身一拳打过来。
饱含怒气的一拳，依旧穿过白皓，没有打到任何目标。
教首也因用力过猛，一个踉跄连带自己摔倒在地上。
不对，要跑，赶紧跑出去，他现在恐惧又重回上风，蹒跚的往外爬去。
抬头一看，周围不知何时站满了白皓的身影，将他围的水泄不通。
“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你分的清楚吗？”
白皓嘲笑的语气从四面八方响起。
“不，你不能杀我，我是神教的重要角色，我有他们的联系方法，我要活下去。”
教首的语气逐渐崩溃。
“我给你个打电话的机会。”
一部手机凭空出现在他面前。
教首一把捞过手机，死死抓在手里，如同溺水的人抓住的最后一根草绳。
颤颤巍巍的输入号码，打完最后一个数字，他犹豫了。
眼神里满是迷茫，是天堂还是地狱都取决于这个按钮。
教首不禁想起白皓对他说第一句话，现在好像真的看见地狱的模样，过去被他残害的灵魂一个个浮现，向他伸出利爪，嘶哑的声音如索命的呼号。
在崩溃边缘徘徊的教首，死死按住拨号键。
一遍，没通，心沉入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