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塘夜泣8(5 / 6)
只须一观那药,便可来名,且名字与那药形甚是契合。若有药形平平无奇,徐植便告知那药作用等等。墨司空便按照徐植所言来命名药物,所取之名,无一违和。
“五公子,琴已带到。”门外有丫鬟两人,抬着一琴站于门口。
“快,抬进来。”
徐植闻声喜上眉梢,将墨司空手中捣药杵抢过,抱起药罐。“放这。”
丫鬟离去,独留一七弦琴于桌案。
“这琴是番切国最好的琴师打造,声音通透,琴弦丝滑。灵动之音,如高山冷泉细腻,若海浪波澜壮阔。”徐植俯身勾指挑一弦,弦颤余音柔耳。摇扇合眼品味,露齿一笑。
“我不懂琴。”墨司空手中之物成空,垂腕落于膝上。
“这是我为二哥置办的新婚之礼,可见这琴上光秃。不知可求墨长老一艺,于这琴上篆刻几字。”
“好。”
“我去取刻刀。”徐植悦然,扇骨锤肩,转身便从着楼梯去往二楼。
墨司空垂眼,眼神落上眼前这琴。琴尾木略烧焦,中间那根琴弦下刻有二字:“廿劫”
琴似新,而这刻字却像留存多年,字迹已不甚真切。
“对影鸿雁,并蒂双莲,喜结连理,共度余年。如此如何?”徐植取上刻刀,未下楼就开始言知。
“此处劫字,是为不详,怎可送此。”
“何?我真不知。”徐岸下了楼靠近一看,果然如此。“这可如何是好。”
“琴从何处得来。”
“路遇一卖琴人,现在许是找不到那人了。”
“你方才那些说辞?”
“那卖琴人之言,我照搬于你而已。”徐植将刻刀递过那人,“用你这刻刀,将那二字除去如何?”
墨司空将刻刀置于桌案,觉有不妥。
“这琴,不会是凶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