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坟青碑2(1 / 5)
被人当面辱没身生父亲,还是如此不着边际之事。此等之事还请细言?欧阳昃枫你教养再好也不必如此?叶峥游突然觉得此时该一拳打醒这人。
“姑父是何人你不知么?”叶峥游曲拳。
“我知。”
叶峥游懵了。这是何等迂回之策?听对方细说不出到时候再一剑噬其血?
想到这里,叶峥游缓和许多,他一直知晓欧阳昃枫稳重,但能沉得住气到如此地步简直是令人发指。被人辱没身生父亲,不该先辱没回去或是一拳揍回去再讲道理才是正常人么?
画凝言亦不敢信其人所言。知人知面不知心的道理她此时觉得要给自己讲讲了。墨司空看似沉稳正气之人,竟真会为清心教的赏银出卖良知么?
画凝言看着欧阳昃枫,她突然觉得自己有种错觉。此人神色现在非是对造谣之人狠厉,而是一种难以言表的落寞。
她几乎未曾在欧阳昃枫神情上见过这种感情,他一向以自恃之感示人,无有何等事情可让他低头或是作难。她的认知里,欧阳昃枫绝不会流露此等神伤。
画凝言未曾再细想,那人便开口让他们二人出去了。
画凝言一时慌了神,她只觉此人行为有种“家丑不可外扬之感”。他不信欧阳添,还是什么
门被关上,屋内只留二人。
“何其聪明。”墨司空很少夸人,对眼前之人,他如见生平难得遇到的智者。
“何意。”
“你肯听我言语,必定非是意气用事之人。但如此一来,无论事情真假与否,你我二人所谈,皆可成密。”
欧阳昃枫心道一句:“非,是我不信他而已。”
墨司空凝视着眼前之人,见人未曾说话,便亦未曾再言。
欧阳昃枫先行开口:“阁下有何事,可明于我。”
“不觉我在造谣生事么?”
“阁下手中四命,活不久。是为临时之前拖人下水,或是另有隐情,不听可惜。”
“欧阳添弑杀无辜,掩藏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