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营销号（2 / 3）

罗睺罗被他的表现给整无语了，“你闻不到是因为你本身就是这片天地最浓烈的造化之气源泉，久居兰室不闻其香。”

刘清玄思索了一会儿，“原来这就是造化之气？先生观朕如何？有那造化之气吗？”

罗睺罗摇头，“一个人能具备的先天之气有一种便是万幸，这先天之气也有多种多样，陛下拥有的这种叫做真龙之气。”

“我呢，我有那个龙之气不？”张昙来了兴趣。

罗睺罗已经把他的性格摸了个七七八八，知道多说无益且自讨苦吃，话锋一转，拉回话题道，“现在的方岑仅仅是个资质不错的普通孩子，完全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先天之气存在。”

实际上这次事件按原本计划发展的话，方岑的性命都不可能保住，偏偏他遇到了张昙，驱散了常在兴的咒术以后连一点后遗症都没落下，

刘清玄听出了罗睺罗不想承认的一个事实，那就是他感应到的所谓“佛缘”“造化”，不过是寄生在那可怜孩子身上的一个悲剧罢了。

“先生不必自责，”刘清玄道，“若不是先生误判，我等倾力而为，这起悲剧恐怕要无限扩大，会有更多人丧生，现在才是最完美的结局。”

怎么不算完美呢？方岑得救，常在兴和秦农的阴谋败露，杜少游的碎颅者诚心归顺，甚至这场看似玩笑的活动不但给朝廷带来了收入，巩固了民心，还提高了白帝佛门的星际影响力。

当然，这一切本不可能发生，都是张昙这个规格外选手所作所为的结果，但这不正好说明了一切都是必然吗？

罗睺罗只有声音没有实体，但感应到他缓缓变得平稳温和的状态就能知道，他接受了刘清玄的开导。

“方岑不具备造化之气，自然不能接受灌顶传承。陛下，贫僧有一事相求。”

刘清玄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肃声道，“先生请讲。”

“贫僧死去已有数万年，残魂强行显圣，此时也已走到了尽头，请求陛下寻些刻印记录的宝物来，留下贫僧的些许传承，之后这枚舍利的空壳交予方岑，可助他悟道时少走弯路。”

刘清玄尽管不胜唏嘘，依旧点点头应允了下来。

张昙摸了摸下巴，心中有些惆怅又有些怪异，但气氛已经炒成这样了，他便也不再多嘴。

谁说我张某人不会看脸色的？我多善解人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