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香的流泪(2 / 3)
好在他们是近海边的,盐巴什么的不用愁,用海水晒晒就差不多成了,也没多当一回事儿。
但在别地就不一样了,听说有些北方的城池,盐跟糖一样贵。
想吃盐得高价跟盐商买。
大多数百姓做饭都不敢手抖,放多了月底就没盐吃了。
做完饭,家里的婆婆还得用锁把盐罐子锁起来呢。
吃完了糖葫芦,程三郎也有好东西要分享,他像献宝似得掏出一兜子果子,放在桌子上,“阿哥阿姐,我今日用木雕跟村里的狗子他们换了一兜酸果,我去舀点盐来,再加点阿姐说的那个野辣椒一起吃。”
酸果,顾名思义就是很酸的果子,后山上常有见到。
酸果长的也漂亮,小小的绿色圆球,很硬,有核,吃到嘴里,涩涩的有点酸酸的味道。
回味时又有点甘甜味道,好象甘草。
这一捧酸果从远处看就象散落的绿宝石一般晶莹剔透。
村里人都很爱把这东西当零嘴吃,伴上点盐巴,又酸又咸,那滋味儿虽然不算特别好,但胜过嘴里没味道啊。
酸酸的,想想团圆口水都流出来了。
程大郎这回也不说不喜欢了,这玩意儿漫山遍野多的是,他以前就常吃。
等程三郎回来后,团圆儿的表情就变了,从刚开始的笑容变成了挤眉弄眼的招笑样。
团圆儿吃不了很酸的,只吃了几个酸果,便开始呼气找水喝,边喝边吐槽,“尽管知道这酸果很酸,可它长的那么好看,又让人每次想尝尝。”
程三郎也好不到哪里去,“斯哈斯哈”地来回吸气,“我不怕酸,这野辣椒也太辣了,辣的我舌头都麻了。”
全场最淡定地还得是程大郎,面不改色地捻起酸果,沾了沾辣椒盐便咬了一口,面不改色,甚至还能点评,“这还没我小时候吃的酸,我小时候跟你们大壮哥经常去山里采野果子,除了黄泡,最喜欢吃的就是这酸果。”
这还不酸。
团圆儿看着程大郎接连吃了七八颗,牙齿都软了。
觉得不服都不行。
果然人长大后就会换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