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乌鸦岭心猿意马互争头眼(2 / 4)
“交出身上所有东西,饶你不死。”
“那瘦子,我知道你哥俩生前是做人肉买卖的!今日若卖黄某人一个面子,往后有的是荣华富贵等着你哥俩,如何?”
岂料,瘦子哥俩方一活动活动胫骨,再而递给对方这等恶笑,那便是在告诉旁人:国有国法,行有行规!
霎时间,闻得这等气罐丹田“哇呀”一吼,大黑鬼两人率先跳将出去动了刀子,他倒精明,先把事情做实,以免旁人变节继而害个节外生枝。
黄四爷一伙绝对不是省油的灯,他们三个生前都是黑道上的,手上自然有些功夫,杀人放火对他们来说是家常便饭。可话又说回来,功夫再高也怕菜刀,那刃闪闪在自家眼前划拉,难保没有个闪失。
今时不得不拼个你死我活,黄四当下大吼一声以壮声势,再而膀子一抖,方天画戟在手,他冲将上去先要割了大黑鬼那条长舌!果是大哥风范,把最难啃的那块骨头先交给自己,使得余下两名弟兄心中有底越战越勇。
俗话说,前后包抄一锅烩!眼前三杂碎以背靠背成犄角之势实不好破,又未免大黑鬼那名弟兄被青白二狗合力击溃,于是瘦子剑走两路蹿去截住青狗长剑不放,仅是“锵”声撞响那一瞬间,自家弟兄来应手,高个纵跃拜年棍法专打狗头。
这一刻闻场中喊杀声之凶猛,比电影里那帮古惑仔拿肉身硬挡西瓜刀强太多了,还在外围观望那吴醒这才知什么叫赌命。眼下哪个的身手都比他强太多,自己是与瘦高二人合力把那穿白袍的先超度喽,还是图个均衡对敌去把青狗咬?
以命相搏,生死往往一线间,哪容得人犹豫?赶着大黑鬼这声惨叫,想是见血了!
“看戏呢?”
经瘦子这一声恶吼,催得吴醒持棒急急夺出去,他可不敢去碰黄四那杂毛,人家那把方天画戟是正经的法器,大黑鬼方才就是被这法器闪出的魔力把锯齿大刀弹了开来,一招不慎被挺到面门之寒光破了相!再瞅瞅自家手中这石棒,您确定不是从村口里顺来的大一号的捣蒜棒?眼下咱也没本事与人拼命,那就只能对不住哥几个莫怪小爷打假赛喽!虽说电影里跟屁虫宋兵甲藏在外围比比划划,但只要小爷出棒赶得巧,定能给他青狗砸出屎来。
方天画戟五月霜,弓角风劲绣衰衣,回看形花刀志难筹,虚假青天岂敢探阴山,拿命来。
夺命书生长亭剑,行龙挂云意难尽,变在动中人踪灭,奈何瘦高二活猴,发匪风平分秋色,最是秋风管闲事,“二泥鳅,识相的休走,看剑!”
双刀看走柳濛濛,裹花先惊探春人,试问跳梁小儿何以堪,动动打拳王八蹿。
“瘦子哥救我!这青狗长发飘飘比婆娘凶,欺那大个吃足了顶门一刀!”
地上尸已硬,又闻那一溜烟刨来呼唤,瘦子正恼书生剑久攻不下,若再让那双刀咬来实乃变数太多,不得以之下他让高个应付一阵,这便手背一翻托着连弩急射,才叫远处那青狗没踩扁了那小儿,“姓陆的这是吃了多少失心丸,才把你招来!”
方捡个喘息的机会,吴醒刨着土蹿出没几米远,忽觉头顶飕飕声已尽,再回首后边追风已到恶凶凶,心惊之下他还怪罪起人,却带哭腔,“哥!都这时候了您就别挤兑我了,快换弹夹呀!”
什么叫春风得意马蹄疾?这连弩的病症在于装填太慢,使一次便哑,没人爱用。岂料有待得意处,不知何物黑乎乎疾夺来面门煞风景,一时把人撞个满脸花,那准头赛比钺点眉心,可怜青衣这张英俊的脸,“石子?好好好,那瘦猴你在这太碍眼快滚开,待宰了这只王八再来会会你,这次爷可不是用踹的。”
适才援手,原本以为那姓吴的被人咬到腿后跟死定了呀,瘦子万没想到这小子还留了口气能往回逃,“他么的,有这本事你早说呀,干嘛使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