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天罡山脚匪气足(6 / 8)
“想。可是差爷你不是跟那位……”
“呸。他么的,别提那厮混账,本差爷早看他不顺眼了。再者说,你家主有我六扇门木令,可知它能发挥何等权力?算了,跟你说也没用。总之,你我两家才是一家人。听好了,想要保命,一会听我号令行事,可保你万无一失。”
“谢谢。谢谢。”
就在墙根二人越谈盟约这功夫,做买卖的这一老两少这边,其中那假小子却是惊亮腔,抢来项小子手中金符不住打量,还一个劲的摇头不信,喃喃自语,“不可能呀,不可能。这东西你卖一万?”
此一问让项小子特别为难,他听这假小子问价的语气说得不高不低,听不出来是卖高了还是卖低了。可这一万灵石,莫说是现在,就是以前日子好的时候,对他来说也是一笔巨款。由于有了这主观的意识,无形当中就让他以为是自己卖高了。如今为难之处,正是因为不能降价,此一万灵石一枚金符是白天师定下的一锤子买卖,绝不能擅自更改。
其实他这小子也苦恼着,自从三年前得白天师厚爱,允许他上兽鸣顶收纳真火,做为条件,人家要求他帮忙在山下兜售此金符。可是三年过去了,日夜不敢懈怠,每日来此“隐龙坛”摆摊,也未寻得一位买主,便以为在这价钱卖高了。真怪往日也没考虑个周全,要是事先求教过白天师就好了。
依假小子心中的盘算,“帝符”于寻常修士等无助力,但对站在巅峰的至高者们却如同至宝般金贵,可这也不是眼前这小子贱卖此物的理由啊!难不成此物“不真”?
这假小子鬼头鬼脑的,话机还挺防人,与中年人假做商量要砍价,却暗中求教此物真假,从而闻听得老者浅笑一声,“投机商人的手段罢了。如今卖得低,不代表日后要得不高啊。小姐可知‘补天阵’有多大?”
“好比天大。”假小子双臂扬起,比天划拉,好不天真。
“比天大,实是夸张了,但也贴切。既小姐知晓,为何不能断出其中玄机呢?”
“哈!本小姐悟啦。那背后的商人是要因利诱导。补天阵之大,唯几张帝符不可发挥作用,如今低价兜售,他日客人必要搬座金山来登门。”
“其实还有一样。这帝符名字挺响,但识它者不多,且只对已达巅峰的玄能者有助力。而寻常玄者求来此物,实为费力不讨好。所以市面上要价低些,也在情里之中,绝非以此就断定背后之人有心算计。小姐可要记住,日后做事要看正反两面,不可以片面看全局。否则你日后遇见这背后之人,岂不是要用成见待人?”
此一句道理,却换来了假小子把嘴嘟上了天,满脸写满了“你当我傻呀!那些能造出帝符的人,都是高手中的高高手。本小姐吃了豹胆,也不敢在老虎嘴里拔牙。”
于此同时,那位被冷落在一边的劳师兄见这一家亲、两家热的两拨人,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于是,他弃了解释的机会,独自朝地保乔一平移步而去,可却偏偏被那位高手给叫住了。
此一时劳白算是看出来了,这爷孙二人是要跟他较劲来着,他么不就是个凡俗小子吗?欺了就欺了,还能怎地?我天地阁做为此地主方,于各路勇士予以方便,但也不是你俩爷孙蹬鼻子上脸的理由。
两者目光一对碰,劳师兄方要鼓动嘴皮子,却被那位中年人那边飞起之物吓了一跳,这便就喝来有擒抢,踱步有飞环,大有气势。然而,当被那假小子捂肚大笑时,他才看清楚,那不过是个锦囊,还当是个什么夺命利器,这一次颜面丢尽。
可恨那假小子又笑得欢,气得人牙根痒痒。
说这锦囊飞出之现象怪异,那位中年人若想教训劳白,定是会光明正大的扇出耳光,而非是以此似欺诈、似羞辱的手段来服人。
此时,那锦囊跳起玄光将挂在腰间的吊带崩得笔直,那囊中之物非中年人所有,此物是拜一位高人借放在他身边。只有一样现象能令其做出反应,思明其中牵扯,他忙追着锦囊所指的方向望去,在那屋顶上见到一样毛绒绒的东西一闪而逝。
中年人目力极佳,一眼便瞧清楚了此物的形态,心惊:“果真是‘苍云猫’!果是一门三喜!万没想到,已然绝迹之灵竟在这天罡山脉藏匿,家主的‘补天阵’终要如愿达成。待我擒来此猫,再赠于逐鹿山庄霸山仙人,借他一方仙居妙地,布下补天大阵,外加天罡山这些帝符,家主终有望突破‘帝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