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二十三章 全视有门名正午(1 / 6)
酒鬼这座洞府离莽山极近,于山顶眺望还能看到那雾山一角,其实吴醒哪能看不出来,这酒鬼铁定在老家里惹了大事端,如今觉得有愧于父老乡亲,所以一步都不肯踏入故土,思乡时只得远远的看上一眼。
要想猜到究竟出了什么大事并不难,按照时间线比一比就很清楚了。守墓人说两百年前破落镇还很兴旺,而酒鬼两百年前正好“出关归山”!这酒是真能惹事,而吴醒却不愿深究此事。
试问谁家心里不装着些秘密和烦恼不可告人呢?好比那猫在拐弯抹角的折腾一些“莫须有的事情”。想想那“善恶本真图”里的东西造出来了也是无用,因为这“武器”能用在何处呢?建国立宗?可着无常自来这一家子人里均不是这块料。
还有两个月的时间才能行动,当下想想也没有旁的事情,干脆就顺着两戒山的方向再往中周核心区域走一趟,到那古战场里碰一下运气,兴许摸出来些物件好与“敬老院”那群老古董们论一论谈资。
临行前为了方便联络,吴醒把“黑灭”留在洞府,结果那猫又“闹”,也不知是真的担心别人没有兵刃在手难以在周中行走,还是在担心别的事情,总之极为不乐意那很是不乖的小家伙满洞府游走。
这一顺路,脚步却不听使唤,想着干脆先到破落镇寻那守墓老儿蹭杯茶水再走不迟,否则今儿个正午这太阳实在难为人。
结果登山进庙,却已是人去楼空!瞧这桌椅板凳倒的倒、卧的卧,老儿守墓至少都有两百年以上了,不能这么没规矩,果然来时路上吴醒的直觉没错,该来的还是来了,这伙游牧悍匪实在可恶。
附近找了一圈,在另一条山路下边看到了不少马蹄印,悍匪绑个老头来的人马还真不少,否则怎能把这一片杂草地都给踩平了。再瞧那马蹄印顺着山路往东拐,那可是两戒山的方向,如此让人笑出了声:老儿识实务,好汉不吃眼前亏,既然抖落出来,那就没事了。
想到此处,好像出不出面救人也没什么大碍,甚至吴醒仰天之笑意中颇有一种异样的玩味:独于我自在!两戒山外北稻国,人海茫茫何处觅我逍遥人,一帮蠢马贼。
……
中周被困狂暴的沙漠中心,各国度致力于发展贸易吸引外资,以免真成了一座无人问及的孤峰,那样一来日子过得可就难了。
想法和做法都是好的,可却资长出一股歪风邪气,那广告是铺天盖地,其势头好比紫禁城中戒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论的全是古战场里的英豪们如何如何之过人。其中不乏有褒有贬,事不关己的人时不常会因意见不合而打上一架,这躁火未免太旺,于修行修道来说不像是好事。
话说回来,古战场是个什么地界?那是个要命的地方。据吴醒所知,想想“妖界”被毁之后,多少冤魂聚之不散,而地府又不知何故不收此类魂种难入轮回,情况与上古一代人族十分相似,估摸着与上古十界大战脱不开关系,如此但凡有外人闯入古战场,有几人能全身而退呢?可大伙为何不惧生死,并义无反顾地投身到古战场中闯荡呢?这一切的功劳要归功于“全视”所做出来的研究“全视之眼”。
俗话说:虱子楼中常有谈资,有假文化人,有假风度者,也有那婆姨的嘴,天天作妖,每次变出来的花样都不同,多么让人赏心悦目。
“这次真可惜了余沧海那一身本事,为了一个冒失之徒被那股邪风刮得双双尸骨无存。原本他已名满天下,不知为何要做这‘战地记者’一职。”
“贪呗。”
一个“贪”字诠释了什么叫“口无遮拦”,不怪有人拍案而起痛述那厮,“季某人你好大胆!正所谓死者为大。也不管管你那张臭嘴。是嫌本事大了是吧?可敢与刘某一同‘进去’比划比划?谁先逃,谁孙子。”
面对在座各位英雄之虎目,这位姓季的瘦猴万般不惧,他依着那双闪得紧的眼神在说,“姓刘的,你当季某人愿意坐在这儿饮茶?那古战场里门中有门,所有的趣处皆在那‘全视之门’之内。至于门外边的地界早已被犁地三尺深空荡荡的,连个施展拳脚的地方都没有,在里边转上一刻钟能把人无聊死。有本事你现在把门叫开,咱们比划比划。”
其实来此饮茶者多是因“全视之门”打开的时间不规律,大部分敢冒死闯入古战场者都会聚集在各地大大小小的地方收集一些情报,唯有吸取别人的经验才能确保自己进去之后多一条活路,不至于像“余沧海”一样被一股邪风困死当中。
“老余之不幸确实可惜。而这次全视之门已经五天了仍是未有开放的消息传来,也不知……我听说为‘全视之眼’置办材料的商队这次在外界又被劫了,好像是一个月前的事。”
“一个月之前?那正好是中周与外界来回往返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