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软弱(1 / 2)
革尔对着车窗外,渐渐缓慢下来的车速,还有昏昏欲睡的温度但空调风的温度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的寒冷起来。
“到埃格斯医院了”扫完钱的革尔,打开车门,迈开步伐,熟练的按着电梯,走到六楼的门前,规律的敲着门。
“请进”床上的男人,身穿蓝白相间病服,高枕在病床上,吊着的两条腿打着石膏,听着开门的声音,阳光洒在他的脸上,侧过的脸庞逆着光,光洁白嫩的脸庞抹上一层清冷的滤镜,微敛的丹凤眼眼在微长的睫毛下更显些许的落寞,鼻梁高挺,恰好粉嫩的粉色唇瓣,之前的短发,没有经过打理微长的发尾调皮的贴在脸庞。看向来人,微敛的眼神渐起微光,将手中的书本放置一侧,侧看向来人,并且温润的说到“我以为今天你可能不来了”
“因为有点事耽误了。”革尔将边上的病床调高点,调整好梵呈的姿势,时不时的询问感受,梵呈放松自己的身体,看向革尔所作的动作,一段和谐的静默。
“什么事,哦,工作分配?执行者?”梵呈对着刚刚忙完,便开始低头剥水果的革尔,看到微微有些许停顿的革尔,便斟酌的开口“不想当执行者也是可以的,比如辅行者,秩序者都可以。”
“不,都不是,我得去境外,我从未去过”革尔将自己剥好的水果放进盘中,端在梵呈的左侧,看向远处,境外的方向,踌躇的开口说到“但我必须得去,为了我自己。”
“境外,通过了呼吸系统考试吗?如果没有不会让你去的”梵呈握住革尔的手掌,对着革尔的脸庞,满眼的忧愁试图传达给面前的女人,革尔看向仰着头看着他的男人,闭着眼睛,点了点头。
“等我双腿在好些,我便去找你,都怪我”梵呈落寞的垂下眼眸,短发也蔫的耷拉下来。革尔看向梵呈低下的头,说道“我知道他打了你,嗯,我也知道他不会如此恶毒,但,但我会负责”
“如果不是他还会有谁,我的腿就是他弄得”梵呈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但语气的狠毒与痛苦传入革尔的口中,使得革尔都以为也许兰恬为了泰戈而撒谎,但梵亦与梵呈的对话使得革尔清醒过来。试图让梵呈可以接受真相,不要敌视泰戈:“你知道的不是他,他不会那么狠毒”
“所以呐,你在为他开脱,你知道我在那被他按着打,打到吐血,他凶狠的模样我无法挣脱,我想开口求饶,但我的尊严使我闭上了嘴,我一次次的问我,我有错吗?”梵呈的眼泪涌出眼眶,他像看着负心汉的眼神看向革尔,激动到颤抖的嘴巴,看向革尔,哽咽的说道“只是爱,有错吗?”
“不,你没有错,我会一直的照顾你的,是我的错”革尔试图安抚对面激动的男人,她无法理解之前明明如此温润的男人怎么会变得如此的疯癫,于是为了安抚面前的男子,革尔斯给出了虚假的承诺。
梵呈没有开口,他甚至脸部透露着愉悦,与他的哥哥何其相似,他们因为革尔斯的改变而愉悦,梵呈甚至都不想安慰革尔斯,只要一想到与革尔斯一起,一辈子,哪怕那时的噩梦在来几次,自己都心甘情愿,梵呈的爱扭曲且偏执,他轻抚在革尔斯的后颈处,看着自己冰冷的手掌使革尔斯后颈冷的竖起寒毛,而革尔斯因为梵呈的缘由,尽量使自己不乱动,梵呈的笑容便多了一分。
这种诡异的姿势等了许久,革尔斯因为时间的缘由,离开了病房,在她走后不久,梵亦便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