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线索（1 / 2）

革尔斯走出医院，到达路口之后便是一步都不肯迈出，她混乱的站在路口，来来往往的人们都不曾停下脚步，不曾停下，像是不知疲倦的机器一样是革尔斯给这个城市第一次做出的印象。

革尔斯在人行道上缓慢的走着，她这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察这名叫境外的地方，也许是因为之前看到的资料或者视频，或多或少的与这里的时间与地点有所出入，所以革尔斯的脚程比预想的还要慢。

路上可见的穿着古怪的匆忙路人，也许除了奇异的造型，或许并没有与境内相差太远，只是接触一会的革尔斯这么想。

走了许久的革尔斯，感觉到这里除了毫无变化死气沉沉的天空，还有许多与境内不同的地方，经常没有打理的建筑，变异的植物肆意的生长，无人清扫的道路，没有秩序的人群和车辆。

路上的谩骂声，从未间断过，人行横道的白线应该好久没去保养，颜色与境内相比暗淡无光，也有些光线的缘由。

车辆对于来往的人们就像是一场游戏，刺激的找寻躲避的方式，各式各样的躲避，而车辆毫不减速。

她妥协的叫来车子，坐上后座，快到目的地时便问出：“这些车为什么不停下。”

司机在镜中上下打量坐在后座的女人，爽朗的笑着，自嘲似的说着“哈哈哈哈，境内的吧，也只有你们这么想，这里的车不会停下，所以行人为了自己，会自己想办法，退让，谦逊是你们该做的事。”

“这样不会出车祸吗？”革尔斯无法理解他们的脑回路，她可以细说种种不合理，并且可以举例减速的种种好处，红绿灯，人行横道的合理性，可一时之间便说着最不可缺的理由。

“会，但若是你停下，瞧，他们不会过去的。”司机特地在一道十字路口中停下，革尔看向停着的路人，车子开过，他们才往前走，“他们害怕我们会突然启动，我们喜欢自己掌握。而且你不需要担忧，善良的境内人，境外的车辆产出的时候都有私自设置车速，最高也不过每小时4公里，因为我们要行驶的地方都很短，并且我们境外人流量很少，车祸的概率比你想象的低得多”

也许像司机说的，这里的一切都如此陌生，她自己不应该将境内的一套，套在这个完全不同的地方，上面的人比她更懂这里，她不需要担忧。

不担忧个屁，之后在境外生活了一段时间的革尔斯认为要是一直这种下去，迟早这么点人自己玩完。

革尔斯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到了境外管看到趴在桌上睡觉的莫樨，轻敲房门，看莫樨起来后，便将录音笔交给莫樨，便开始一起纂写事情的前因后果。

“是他们太蠢了，还是编的太蠢了”莫樨听完录音笔的内容，挑着眉。

“确实，他们说的话，只要稍微正常的人都感觉怪。”

太巧合了，革尔斯明白，但她不可能主动问道，因为结果只有一个，并不会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