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境外偏外（2 / 2）

“不明白，也许，我哪怕遇到禾德姆了也不会明白。”革尔斯无法想象是那种情况是靠殴打他人来巩固权力的。

“所以你还年轻，很多事情你并不明白。”莫樨只是看着前方走着。

穿过一片树林，迎面的是看不到尽头的小道，道路两侧是只要一片铁片当顶的自建屋子，连着一屋又一屋，若是有阳光可能都无法透过去，与之前在境外的气味不同，并不是人工的花香，而是连呼吸罩都无法隔绝的刺激味道，到处堆积着垃圾和一些散发着恶臭的植物，那些植物在昏暗的环境下看的并不是很真切，只凭感觉就令革尔斯感到不愿。

正对着的是开着窗户的商店并不明白是卖什么的，与之前那被灯光装饰的境外不同，这里的灯光只有忽明忽暗的路灯，还有晃荡的店里的廉价的黄灯。

街道上还有打着小灯的贩子，革尔斯看着眼前的一切，它与之前所接触的都不一样，仿佛她从来到境外就一直用着另一种来自其他世界的眼光看着，这种景象对于革尔斯是难接受的。

革尔斯紧锁眉头，她打量着眼前的一切，事实上，她只能靠着那些灯光而了解这个地方：“这里是哪？”

莫樨说道：“谷西胡同27号。”

革尔斯当然知道是这个位置，她只是奇怪为什么这些人为什么会群聚再这里：“这个地方是什么？”

莫樨看着这样的场景，她想点一口烟，但因为呼吸罩，叹了口气，于是放入了口袋，她略显沙哑的嗓音说道：“它是境外偏外的一处，离这不远处是科尔菲家族管辖的生产地，这里是那些生产地人们的唯一归宿，因为这里常年都弥漫着f气，讽刺的是那些境外的花香就是这些饱受f气侵蚀的人们所提供的。”

莫樨说着的时候，也许是因为周围的气息太过浓烈，她声音有些许的颤抖。

革尔斯看着如此的莫樨，她轻声询问道：“莫樨。”

莫樨努力的深呼吸调整好状态对着革尔斯郑重的说道：“我没事，所以革尔斯，每一件事情都是有两面性的，感到美好的同时不能忘却其中被隐藏着的痛苦。”

革尔斯看着莫樨，她不能说明白也不能说不明白，她还未亲身经历过那些痛苦。

他们并没有交谈，莫樨甚至不疑惑革尔斯的沉默，他们往前走着，革尔斯说道：“莫樨，我们去哪？”

莫樨说道：“带你认识一个人，他和你差不多大。”明明革尔斯并没有听到莫樨的笑声看到莫樨的笑脸，但她还是感觉莫樨浑身是充满愉悦的。

往前走着，边上便有两人在争吵着，其中一大高个推搡着另一个身材矮小的人，革尔斯心中没有什么想法，在境内父母总是让自己像执行者一般，哪怕她厌恶父母的期望，但将正义刻入骨髓的革尔斯并不待见这种以大欺小的景象，便跨步上前，阻止着大高个的暴行，抓着大高个的手腕，护着后面矮小的人。

莫樨看到只是笑着摇了摇头，看着伸张正义的革尔斯。

大高个气愤提高嗓音的说道：“干嘛，打抱不平？”

革尔斯气愤为了争口气，更是提高嗓音的说道：“是，就是打抱不平，你明明比他强壮那么多，为什么还要欺辱他。”

大高个再刚刚被束缚的那一刻感到惊慌，下面倒是无所畏惧的说道：“若是他比我强壮，就是他欺辱我，所以为什么我不欺辱他呐。”

革尔斯仿佛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她收紧手中的力气，对着大高个呵斥道：“你这什么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