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 无礼（2 / 4）

上升者抬起头来。“你不是那种头脑发热的人——这就是为什么我一开始就愿意与你达成协议。我拒绝与情绪化的管道炸弹合作。”

我轻轻地叹了口气，用手抚摸着我的头发。“每个人都有一个转折点。”我停顿了一下，有点惊讶他还没有杀我。

“我也很惊讶，”克里斯托插嘴道。“让他分心。”

是的，克里斯托，我知道。但我能说什么呢？我绞尽脑汁想说点什么来保持对话。大脑进入超速状态时，我会选择第一个想到的东西。“你听说了吗——”

我的身体在灼热的光柱中发光。疼痛难忍，但只持续了一秒钟，我就在蜥蜴龟身上重生了。我结结巴巴地吸了一口气，身体前倾，双手按在岩石般的外壳上，同时穿上死亡能量的长袍。

我所期待的喘息没有实现：卡拉诺斯正盘旋在蜥蜴龟壳的正前方。真不敢相信他这么快。

“对不起，”他冷笑着道歉。“我打断了你。你在说什么？”

我茫然地向他眨眼。真小气。“你熟悉……”我要再说一遍什么？“局部极小值问题？”

“启发我吧。”

“一个凡人穿过一架飞机，任务是找到最深的山谷。当他们行走时，他们注意到整个区域都在沿着一个向下的梯度，并希望找到一个深的山谷。这个人最终发现了最低点并停下来，宣布任务完成。”

在我解释的同时，我又对卡拉诺斯发起了另一次攻击，这次试图扰乱他的大脑。上升趋势没有受到影响的迹象，所以我继续我的解释。“实际上，几英里外还有另一个更深的山谷。要找到它，人们首先需要沿着向下的坡度攀登一个小山脉。仅仅沿着向下的坡度走是不足以找到最低点的。最终，人们被困在了一个局部极小值中。”

卡拉诺斯在我的解释结束时皱起了眉头。“这有什么关系？”

“我一直试图在一个能给我带来成功的梯度上前进。大地在我面前伸展开来，有些路径似乎是向上或向下的。现在，简单地沿着直接通向成功和成就的梯度前进是很容易的，甚至是合乎逻辑的。”

卡拉诺斯打断了我的话，忽略了他胃部的另一次死亡能量攻击：“我不能代表所有人说话，但上升者至少看到了更大的图景，为了未来的回报而在现在做出牺牲。当另一条更艰难的道路通向伟大时，他们不会简单地追随快速的成功之路。”

我深吸一口气，然后将更多的死亡能量注入卡拉诺斯，用我逐渐减少的上升能量试图突破他的皮肤层屏障。毫无疑问，在我看来，他感受到了每一次攻击，并选择无视它们。“我们可能看到更大的图景，但可能性的画布远远超出了我们的视野。虽然我努力沿着我能看到的最佳路径走，但仍可能有其他路径隐藏在视线之外，远处有更高的山脉。有时，沿着逻辑路径走会让我们陷入一种墨守成规的状态，这是一种局部的最低限度。我们会变得舒适和舒适。”雷森特。。。最终未能继续寻找更伟大的东西：所有可能结果中的最佳结果。”

“所以非理性是逃离这些局部极小值的必要条件？”卡拉诺斯疑惑地问道。“尽可能找到最好的结果是高尚的，但这也是徒劳的。你刚才承认，我们可能永远无法看到整个画面，因此永远不会知道我们是否选择了最佳路径。”

克里斯托说：“我不敢相信他这么容易就被停职了。”。

当我仍然试图用我的练习伤害他时，这样跟我说话本身就是一种权力的行使，是一个展示而不是讲述的完美例子。从一开始，这对他就是一场心理游戏——也许从我在梅塞拉斯的飞机上遇到他的那一刻起。

“你可能高估了他的思维游戏，”克里斯托安慰道。

可能我用死亡能量的短矛刺穿了卡拉诺斯的腿，但它失去了边缘，像巧克力一样融化。

突然，他的手臂猛地伸了出来，手指伸进我的肩膀。当他凝视着我的眼睛时，我看到了性情暴躁的疯狂。“伊恩，这段话很有趣。但我已经厌倦了讲话。”